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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李輝和妻子已經走到了家門口了,妻子早已淚流滿面。
回到家之後,舒曉冉安靜地去陽臺收衣服,然後給李輝找到換洗的睡衣、內褲,放在沙發上。
李輝躺在沙發上,心情變得非常沮喪。
不管蘇哲遭受了怎樣的不幸,都是他本人的事情,人要為自己負責任,要為自己的人生找出路,如果因為家庭的悲劇就拆散別人的家庭,那不等於違法犯罪嗎?
命中註定的事情,除了自己去消化,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他自己。
十歲喪母如果是正常死亡,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應該好接受點,但是死亡的第一現場竟然讓孩子看個正著。
真不知道為什麼蘇哲老爸的那個表兄弟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母親,唉……。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也難怪程小帥總說蘇哲就喜歡比他大的女人。
“曉冉,蘇哲是個心理變態吧?”李輝無奈躺在沙發上問。
舒曉冉坐在他身邊正在疊衣服,“我不記得那是什麼時候了,十月還是幾月份,他寫了郵件之後,我寫了郵件回複了他,因為真的……真的覺得他很可憐,所以又覺得之前對他愛理不理,把他當成瘋狂的高中生對待,有失偏頗,他和我哥哥有點像,感覺都有點問題。”
李輝:“你是怎麼回複的?”
舒曉冉:“我就說抱歉啊,原來他有那樣的經歷,我勸他要樂觀一點,盡量讓自己正常一點,然後我解釋如果我真的要對他好,就只能做他姐姐,因為我覺得他很可憐,我說,這樣吧,你就做我的弟弟,等你回枝城了,我請你吃飯,和他好好聊聊,給他介紹一個年紀相當的女友給他認識,我想,我可以和他成為朋友。
我也說了自己家庭的情況,我說我的家庭也不太幸福,年紀很小的時候,父母雙雙離異,後來被養父養母收養,性格也有點敏感。所以不太喜歡那種湊得太近的男性。
再說我也結婚了。我完全是以一種姐姐的口吻去安慰他的,不過也因為這樣,我確實在信中約定要請他吃飯。
那時候我依然不知道他是校長的兒子,他給我寫信的時候,並沒有聽到自己的父親就是蘇海源,直說父親、伯父之類的。”
李輝點點頭,心想,蘇哲的病態已經嚴重勾起了妻子的同情心,如果一個被社會傷害的人,是個好人,大家同情一下無所謂,可是妻子既然把自己當姐姐也沒問題,可是蘇哲絕對不止把妻子當姐姐那麼簡單!
妻子就算再精明也不過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只是比一般女人想的多一點罷了,面對別人悲苦的命運,憐憫心很重,妻子說到這裡,李輝都能理解,妻子依然沒有逾越什麼。
但妻子的行為卻在客觀上拉近了她和蘇哲的距離,也就是說蘇哲很有可能就是利用自己過去那悲苦的命運騙取妻子的同情心,然後換來無窮無盡的肉慾享受。
妻子當然想不到這一點,因為蘇哲披著羊皮,而且人也在美國,又經常對妻子訴衷腸,又寄來明信片之類的東西討妻子喜歡。
蘇哲把自己這麼可怕的家族秘密告訴妻子,無形中增進了妻子對他的瞭解,讓妻子自然接受了蘇哲是個缺乏母愛的人,所以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向妻子這個所謂的“姐姐”隨意索要關心!
妻子也算是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心裡有了蘇哲這個可憐人,一開始可能只是一種人對人的關心,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蘇哲的逐漸靠近,男女之間極有可能迸發出火花。
妻子那時候二十七歲,蘇哲二十二歲,五歲的差距在妻子和蘇哲之間其實算不上特別大,因為妻子很懂得保養面板,所以很顯年輕,說妻子二十多一點,也會有人相信。
這種年齡差距要産生曖昧的情緒是相當容易的,蘇哲利用自己可憐的身世成功消除了妻子對他的警惕和憎惡,真是可憐亦可恨。
“你的多愁善感既讓你懂得了藝術,同時也是你的缺點。”李輝看著呆呆坐在身邊,顯得有些落寞疲憊的妻子。
妻子搖搖頭,一臉的無奈,“李輝,先洗澡吧,我一身的汗。”妻子提議。
雖然李輝很想再說一會兒,但確實他自己也是一身疲憊,開車兩個小時,肚子都有點餓了。
“家裡有沒有吃的?”李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