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356
李輝心想,影片被蘇哲刪掉了也有可能,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李輝逼近那個管影片的小哥,問:“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什麼人到這裡來動過這些影片?如果我們調查之後發現你弄虛作假不說實話的話,你要承擔民事責任。”
那小哥一看李輝的神情那麼嚴肅,似乎有點心虛了,“這……,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時執勤啊,我確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吶!”
李輝:“這裡除了你還有誰監管?”
那小哥說:“是我們經理主管的,而且我是剛來的。”
李輝把這個小哥從頭到尾看了一眼,個子一米七不到,看年紀不過二十歲出頭,語氣中也充滿膽怯,看來應該沒膽子騙警察。
“除了你還有誰管理這些錄影影片?”李輝追問。
小哥:“下午三點半到十點是另外一個人,他比我工作時間長,也有這裡的鑰匙。”
李輝:“那好,下午三點半以後我們再來。”說著他還伸出右手,“謝謝你的合作。”
那小哥驚魂未定地和李輝握手,就這樣,週二的上午李輝鳴金收兵。
上了車以後,萬寶笑著說了一句:“李記者,我們一般不和任何人握手。”
李輝:“我看那小子怕的流汗了,安慰一下。”雖然口裡這麼說,但是心裡卻覺得自己很丟臉。
難道警察不該對普通老百姓態度好點嗎?
萬寶那種對無辜市民惡狠狠的質問口氣,確實可以産生威嚇的作用,但同時也會讓別人不舒服,那麼兇的話和流氓頭子有什麼區別?
他一邊開車一邊拉下假發、胡須,等到把萬寶和瘦子警察送到警察局附近之後,李輝把自己的衣服換了回來。
一開始李輝擔心萬寶身邊的小兄弟可能不安全,後來萬寶解釋,那小瘦子是他安排進警局的一個小親戚,所以李輝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中午在報社食堂解決了中飯之後,李輝回到辦公室,心裡依然對早上的事情狐疑著,早上妻子問自己那件襯衫上的紅唇印,是不是妻子故意的呢?類似賊喊捉賊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昨天一整天也沒有見姚茉莉,沒見任何除了妻子之外的女人,哪裡來的口紅印呢?實在有點摸不著頭緒。
不管妻子怎樣生氣,李輝都不打算辯解,因為自己本身就是無辜的,又何必辯解?
下午隨便改了一下通訊員發來的稿子之後,混時間混到下午三點,李輝開著車又到了警局,還是和上午一樣,他要去找到那個管明悅居樓梯間影片錄影房間鑰匙的人,如果確定蘇哲去改過影片的話,也就間接說明蘇哲那小子做賊心虛。
帶著萬寶和小瘦子兩個警察一起,又重新去明悅居。
果然,到了三點半之後是換了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坐在影片監控室,李輝依然扮作警察的樣子,跟在萬寶後面。
“你好,我們是枝城派出所的,有附近居民反映,最近有一夥小偷團夥流竄到附近住宅區,我們需要調看一下近兩個月樓梯間的錄影。”萬寶說話的語氣非常武斷,不容置疑。
那精瘦中年人一點也不膽怯,只是點點頭,“請吧,是要看全部的,還抽查?”
萬寶:“不用挑了,我們上午已經查探過了。”說著他看向李輝。
李輝上前一步質問:“上午我檢視的時候,發現七樓的影片在最近兩三個月,有好幾天錄影時間不對啊!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監控時間,為什麼唯獨七樓的錄影總是少個十幾分鐘、半小時呢?是不是有人動過這裡的錄影裝置?”
那精瘦中年男人面上沒有一絲不對勁,解釋道:“七樓的監控裝置一直就有點問題,有時候忽然線就斷了,不太清楚是誰做的,我們修過好幾次。”
李輝:“你們沒有調查是誰弄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