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枝城日報都市生活版面出現一條新聞:小三當街被扒光衣服且被人拳打腳踢!
那是新聞出來前一天的一個下午,胡夢嬌因為調休,時間寬裕,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準備約會一個朋友去喝咖啡,就在她站在馬路牙子上準備打的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忽然沖出三四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把她拖到一個人少的巷子裡,幾個男人一上來就甩了她幾巴掌,然後開始扒開她衣服,更有甚者想要奸她……就在那個少人的巷子她被輪≈奸四次,還被剝光了衣服……她的手機也被摔爛,錢包裡的錢也被搶走。
當胡夢嬌拖著被人打成遍體鱗傷、體無完膚的身子進醫院的時候,她借護士的手機給陳寶國打電話對方竟然沒有接!他人呢?無奈之下她給自己相好的小男朋友打了電話……
而此時的陳寶國人在育英院呢。
白虎善人似乎對陳寶國的親自光臨感到榮幸,她拉著陳寶國到最裡面的屋子裡談話,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當陳寶國回到枝城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去了胡夢嬌身邊,當他看見原本年輕美麗的嬌嬌躺在床上,臉上都是暗紅色瘀傷,身上到處是白紗布的時候,他真是感到無比驚悚……。
他問胡夢嬌,胡夢嬌只說不知道,感覺自己被搶劫了,而且被強≈奸了……。她脆弱的像一隻死鳥。
陳寶國心裡對妻子忽然生出不寒而慄的感覺,他都不敢回家了。然而該裝的,還是要裝下去,他和妻子是分不開的,因為妻子的爸爸就是提拔他的人。
那周川早在那個房子裡安插了竊聽器,一切只等他們的錄音,他已經觀察了白虎善人一個半月,總算有了實質證據。
周川所有的竊聽器等各種裝置都是全國最先進的,如果沒有這麼裝置週末南方也別想挖出那麼深的獨家新聞了。
李輝在家裡一直像熱鍋上的螞蟻,直到——周川終於發來那段錄音。
錄音的內容果然不出他所料:
白秋菊:來來來,陳書記請坐,這次怎麼是你親自來啊?喬愛小姐呢?
陳寶國:她……她最近很忙,沒時間處理這個事情,所以只好我自己來了。
白秋菊:來,您看看,這是五十萬,是按照喬小姐的吩咐,也就是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的現金,呵呵,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接下來五年,我們還想和政府簽約做試點單位。
陳寶國:呵呵,好說好說,其實我們枝城最有名的的孤兒院也福利院也是都是你這家,你要記得和媒體搞好關系,不要讓他們查出問題!
白秋菊:這是當然,我都打點好了的,您不要擔心了呵呵。
安靜了幾分鐘,貌似是在點錢!
陳寶國:好了,錢是對的,我跟寶華也會打招呼的,你放心!
白秋菊:好的,那真是多謝了,有了您兩個人的保護,我什麼都不怕,呵呵!
………………
這段錄音正是李輝夢寐以求的。
李輝備份了錄音和陳寶國的小三影片之後,把內容交給了沈斌,讓沈斌連夜發給了曹毅老先生說的那個人還有沈斌認識的紀檢監察局的人。
時間越來越接近跟妻子交代的一個星期了,如果在一個星期內再不想辦法搞定陳寶國或者陳寶華的話,妻子一定會想辦法自己去找陳寶華,她對李輝的老家人已經越來越不能忍。
小兩口臨睡前,李輝總要安慰妻子好一會兒,而且果果也按照目前的要求從妻子父母那裡接過來了,李輝的壓力越來越大,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在父母家裡藏一輩子。
李輝和沈斌兩個人都膽戰心驚地等,一旦手裡的東西交出去,自己的生命就懸在了別人身上。
交出裸照和錄音的那個晚上,李輝一夜未眠,沈斌也是輾轉反側。這兩個男人都是苦等訊息。
第二天早上李輝通知主編安排對陳寶國和陳寶華的專訪,把兩個人支開,尤其是陳寶華,要讓陳寶華在枝城電視臺演播廳不受任何人幹擾,這樣也就得不到任何訊息!
主編很早就已經和陳寶國和陳寶華兩人約定,未雨綢繆的好處,就是在七月中旬,也剛好是七月十五這天,李輝親眼看到枝城電視臺正在直播對陳寶華搞新經濟建設的專訪,而陳寶國也在接受枝城日報記者王瑞的專訪。
李輝本來就一夜未眠,淩晨四點的時候,他勉強睡了一個小時,然後五點鐘起床開始部署一切!
189 寶國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