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硬生生把我拖走了,就像個……就像個流氓一樣,然後製作人也過去拉我,兩個人吵了起來,我從中調停,兩人互相都沒說了,然後我誰的車也不做,打的回家了。
第二天,我一到電視臺就聽說,那個製作人大哥住院了,說是被人打了……。我去醫院看望那製作人大哥,才知道人家斷了三根肋骨。那一次,我對對陳寶華更加恐懼,中學的時候,因為寶華的存在,我一直覺得自己有人保護,感覺很有面子,但到了大學,我就覺得他……他過於迷信拳頭和權威了,恐怕長大之後就算有出息,也只能做流氓頭子。”
沒想到陳寶華是個控制慾那麼強的人,難怪妻子要用那麼委婉的方式救自己,李輝曾經聽一個佛學大師說過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在命數之外,一種是極善之人,他們為人跟神仙一樣極其善良,對待壞人如同自己的親人沒有半分怨念,這號人在世上能救人性命,漲自己壽命,造善事漲自己福報,所以命運控制不了他,因為他所到之處全是善緣!所到之處總會化險為夷。
而另一種在命數之外的人,是極惡之人,他們為人十惡不赦,從來不按照社會道德和發條行事,就連法律和道德都不能約束他們的行為,極惡之人尤其懂得利用普羅大眾的生存規律毒害他人為自己謀利,神不知鬼不覺,見神殺神見佛殺佛,他們的命運神鬼莫測,也不被命運所約束。
也許陳寶華屬於第二種人。
李輝:“也許也是因為陳寶華一直在你身邊,所以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不敢靠近你,如果不讓他進監獄的話,恐怕最後你還是會嫁給他。”
舒曉冉:“不知道,他……他過於自信了,這樣是不正常的你知道嗎?再後來,就和那天我說的一樣,我是真的被他纏住了,弄得很煩,他總說他以後會如何如何有錢,如何如何有出息,我就說,你別想象了行不行?我就是喜歡有錢的,等你有了一億再來找我!
這句話說了,他還挺……挺吃味的,有段時間沒找我,就是那段時間,我拼了老命要把你從北京弄回來。
我要報仇,不能是殺人,寶華一直說,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就找人把你弄死怎麼的。但這樣報仇,不是很傻嗎?萬一警察查到是他殺的,或者是他指使的,不僅他,我也會要跟著進監獄,傻子才會這樣報仇!
而他也不理解我的複仇方式,我也是有點瘋狂了,年輕啊,意氣用事。”
李輝笑笑搖搖頭,“舒曉冉啊,你是不是怕我過早回枝城被他弄死了?”
舒曉冉:“是,也不是全是,你要是回來的很早,我恐怕還在和陳寶華糾纏不清,如果你發現我這樣,是不會喜歡我的。我懷疑,你在北京過了幾年,應該也見過不少美女,雖然我覺得自己還算長得可以,但……也許北京就是讓我覺得有種魔力,在你面前,我不那麼自信,而且我一直心裡不安,擔心你發現我不是樣父母的孩子。
還好,你一直不知道,我養父母的血型一個a型血,一個是o型血,而我……是ab型血。
所以我一直很小心,我擔心我出車禍或者什麼的,需要爸媽給我獻血之類,讓你發現不對,在家裡我也敬小慎微。
結婚前,為了能順利把你從北京拉回來,我去找了你的媽媽,在你媽媽面前,痛哭流涕,訴說你對我的冷漠,訴說我和你的聚少離多,訴說我喜歡你,但……我已經等不了了,而且我騙你媽媽,說還有三個男的在追我,如果你不會來和我結婚的話,我也不想成為老姑娘……我會馬上和別人結婚的。
你爸媽喜歡老師,我做了枝城中學的美術老師,認識了曾碧柔。那時候她還沒有離婚呢,天天在網上秀幸福,性格也很乖張,總是……很張揚,不管穿衣服還是說話,都想讓別人羨慕她,誰也不知道她老公在外面有小三。
後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對你媽媽的苦肉計生效了,是你媽媽想辦法讓你回來的吧?”
李輝咧嘴呲牙,雙手用力捏著妻子的臉,“舒曉冉,你真的是太壞了,哥在北京正是事業如日中天啊!”說著他又放了手,說:“老媽洋裝自己得了心髒病,然後老爹也希望自己回家裡去,打了個很虛假的電話,說老媽在手術臺上,說已經做了十二個小時的手術,生死在一線之間!奶奶的!”
李輝說著把父親因為高考複讀的事情,兩父子鬧得很兇,以至於自己到了北京工作幾年不回家,讓老爹很愧疚,老媽很擔心的這段往事,跟妻子說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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