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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站一坐,在廚房急速享受著夫妻生活,舒曉冉喘著氣,緊緊抓住李輝的腰,問他:“你愛我嗎?”
李輝正全速前進中,“我愛你,我愛你,我快愛死你了。”
舒曉冉就是這個時候,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愉悅,她緊緊抱住丈夫的身體,兩人深擁。
完事之後,舒曉冉雙手撐在臺上,有些癱軟無力,她神情迷離,“老公,你要記得好好愛我,你天生就欠我的,這輩子不要再背叛我第二次,不然我就毀滅一切。”
李輝用水正在清洗中,妻子怎麼說“天生就欠她的、還毀滅一切”呢?不明白,聽她這麼說,有點慎得慌,顯然這是妻子的警告。
他心裡是覺得最無奈的情況,也就是離婚吧,但嘴上說:“我哪裡還敢啊?!這次我都焦頭爛額了,假如還有下次,天打雷噼好不好?”
開啟廚房的門,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
果果不費吹灰之力就開啟了巧克力盒子,此刻的果果嘴巴整片都是巧克力色,和麥當勞叔叔一樣,舒曉冉拿出手機先給女兒拍了一張“吃貨存根”照。
然後不顧果果的吶喊,把巧克力放在冰箱最上面一層,那是女兒拿不到的地方,並且拎著女兒到衛生間刷牙。
李輝看著妻子拍照,看著妻子拎著哭喊救命的果果,看著家裡忽然變得整潔,幸福感油然而生,有些東西失而複得之後,更顯珍貴。
為什麼妻子沒有追問自己呢?李輝為自己出軌背上被女人寫字的事情準備了好幾套說辭,妻子卻沒有追問——那女人是誰?你們還有沒有在聯系?以後不準怎樣怎樣之類的。
妻子問了他也怕,不問也怕,總之就是個怕。但他依然沒有完全摒棄對妻子的懷疑,雖然各個都為妻子說好話,但……別人越是這樣說,李輝越是不想相信。
竊聽器還在褲子口袋,李輝琢磨著,只有一個放在哪裡好呢?家裡還是辦公室?
妻子的辦公室有那麼多老師,恐怕辦公室根本抓不到什麼茍且之事,最多就是能聽聽曾碧柔和妻子之間的悄悄話,李輝決定先放在家裡。
家裡平時沒人,妻子回家睡個午覺順便和姦夫幹點什麼也方便的很。
環顧自己的房子,放在哪裡好呢?忽然覺得自己家太大了,李輝還記得這竊聽器是聽得到方圓八米的聲音,報社的比外面的小一點,也正是這個原因。
假如放在茶幾裡藏著,恐怕聽不清房間裡的動靜,只能知道沙發上的事兒。
李輝又覺得攝像頭比竊聽器重要多了,攝像頭可以看見人,只要看見人就知道了究竟是誰,但攝像頭一定要放在個好地方,但家裡全是妻子在收拾一切,攝像頭很不好安置。
但自己的竊聽器可以真的用火柴盒裝著,然後封緊,估計妻子不會貿然開啟,而且家裡也有打火機,用不著火柴。
樓下的小雜貨店就有火柴,這會兒李輝看妻子正在廚房做飯,他過去問:“有沒有要買的東西,我下去買煙。”
舒曉冉轉過頭看他一眼,“生抽快用完了,給我買一瓶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