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說的中肯,眼角餘光看著馬嬌,兩人可以說是那種都恨對方用“我當時眼瞎了”來描述那段過往的人。
馬嬌一點沒看他,只是說盛秋:“你先養傷吧,養好了再說這些,就算是真被起訴了,也有一段時間的。”
說完,半個眼神都沒分給羅馬直接就走了。
男人和女人,真是心狠起來,是平分秋色的,就怕這種,裝出狠心的樣子,卻到底不是狠心的人。
盛秋本來沒發覺這倆人間的異樣,本來她生病,也沒什麼精神,但這麼明顯,她又不是智障,怎麼會看不出來。
“羅律師,你和我的經紀人之間,有過什麼?”盛秋本不八卦,但在病房裡太悶了,她又被卸掉骨頭,好聽點是脫臼,直白點就是直接讓人給強力拉錯位了,加上當時發燒高熱,她甚至都在重症裡待了二十幾個小時。
現在已經住了3天院了,很無聊的。
羅馬說:“盛小姐還是想一下怎麼和警察交代吧,或者,也要想一下,怎麼和媒體交代。”
“那個,是我經紀人該 考慮的,看你們關系不一般,以前認識?”盛秋恢複的還行,此時才能這麼問著,雖然,還在輸液中。
這話問的有技巧,以前認識的概念也太大,羅馬果斷不予理會:“盛小姐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了,畢竟做了最壞打算還是要準備些資料的。”
“喂!”
盛秋的經紀人已經走了,他這麼一走,病房裡就剩下盛秋一個了。
講真,她倒也沒真打算私了或者什麼,畢竟當時寧夏的意思,是再不見了的吧?讓警察去救她,本來就冒著一半一半的風險的——她那也是犯罪。
盛秋雖然情況是被綁架的樣子,但她沒有報警。
在清醒後,就有警察來問,她只說沒事,只說是開玩笑的,不然對方也不可能報警,所以她不報警。
雖然這可以強制報警的,但當事人拒絕說這方面的,警察也沒辦法,畢竟她不僅是受害者,還是公眾人物,而且,也是個病人。
額,順序錯了?
盛秋本就沒把自己當病人,如果不是寧夏——如果沒有警察i介入,她也不會住院啊。
“嗯——嗯——”
手機在病床邊的櫃子上響著,沒開音樂,只有震動。
她隨手拿起來接通:“有事?”
這是個私人電話,知道號碼的就那麼幾個。左右離不遠。
“兄弟們沒錢了。”
那邊陰測測的聲音傳來,盛秋才想起這幾個人。
暗慶此時房間裡沒人,如果有人,她該怎麼辦?
“不是才給你們打過錢嗎?”
上次打錢過去,總共也沒有半個月,她可沒必要養著他們,這件事之前,她也不認識他們,就這麼一件事,也沒辦利索,還問她要錢?
“花完了。”對方說的理直氣壯的:“你當兄弟們都是和尚啊?吃素還不碰女人?”
盛秋冷哼一聲:“你是覺得我上次給錢給的爽快吧?你們總共做了多少事?還想要多少?那麼一點事你以為值多少?真當我很好欺負?”
“怎麼,你不給錢?”
那邊沒想到盛秋會這麼硬氣,按理說,做了這種事的人,會心虛的才對。
盛秋是心虛,但心虛也不是在這些人面前,她說:“我已經給過了,如果你們還要,那不好意思,沒有了。而且,你們可以選擇報警,因為對方已經報警了。我也不介意再染多一點兒,反正,我的律師已經去準備材料了。”
這話就不給自己留餘地,電話那邊半天沒聲音。
盛秋以為是被自己給嚇著了,手機又開始震動,她才知道剛才那邊竟然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