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禾再遲鈍也聽出來了,臉上火熱一片,很是尷尬發窘。
跟著鐘萬坐上車,就別開臉不再看他。
寧夏從裡面出來,看著鐘萬的車遠去,鬆了口氣,總算給方禾找了朵桃花,也不枉她創造條件。
“你給別人造好條件了,那我呢?”
尾隨鐘萬而來的,蘇卿就看著她前前後後的忙,現在人走了,他就出場了。
寧夏看到他,頓時笑了:“你也喜歡這個情景的吧?”
應該是肯定的吧,按著他和鐘萬的關系,總不好讓鐘萬一直那麼單著吧?雖然他和鐘萬,到底是商業來往更多一點,但朋友這種,也是慢慢來的。
蘇卿伸手把她摟了過來:“如果我說不想看到呢?”
“那你把他們迫回來,再分開唄。”寧夏也不生氣,也不當真,順著他的力道坐進車裡,隨即就什麼都老實交代了。
說完,還說一句:“我都交代完了,你要寬大處理啊。”
蘇卿忍禁不禁:“你這都跟誰學的?鐘萬嗎?怎麼這麼像古文戲碼,我有那麼軍我閥嗎?如果他們邊真成了,那也是好事。”
當然是好事,寧夏心裡附和,那樣的話,她的公司,就更有新局面了。
她失憶那段時間吃稿費,很是艱難,雖然那種事情未必會發生第二次,但有憂心感,才會更有動力,她以前是真沒覺得錢那麼那麼的重要。
一路上都沒注意,直到蘇卿說:“到了。”
寧夏才看到車窗外是山色別墅,有些意外:“這是哪兒?”
“你都沒看嗎?剛才過來的路口有個大路標。”蘇卿牽著她往裡走。
寧夏根本沒看,甚至,她還問了一句:“有路口嗎?”
把蘇卿氣的,直接在她小鼻子上颳了一下:“你剛才不會是睡著了吧?如果睡著了,那等下你就可以不睡了,嗯,還是夏夏想的周到。”
什麼啊,寧夏拍開他的手,他就不能想點正常的?現在還傷著呢。忽然想起來這個,寧夏急忙去看他的腳:“你是怎麼開車的?”
“現在才想起問這個,也太晚了吧?”蘇卿笑著看她:“如果出事,早就出了。”
寧夏倒不是擔心是否會出事,她關心的是他的傷:“你的腳怎麼樣了?怎麼就開車了?”
“中華醫術,博大精深。”蘇卿當然不會告訴她,為了早點好,他用了偏方。——相對於西方療法,確實很有效果,但這個法子,要將養的時間更長一點,不過平時多注意就好了,好過一直不能動。
寧夏看著他走路還是有些吃力,算了算時間,這才一週多?什麼法子,這麼有用?就算有用,到底時間也太短了。
一進這別墅,她立刻讓他坐下:“就算能走了,能開車,也得多休息,畢竟傷在你身上。”
“是啊,在我身上,你不疼。”蘇卿看著她又去找廚房,就把腳直接擱在茶幾上。
寧夏從那邊跑過來,指著自己心口,眉頭都皺了:“我這兒疼!”
她怎麼會不疼?心疼不已她能有什麼辦法?她再難受,他也不會立刻就好了啊。
一看寧夏急了,蘇卿急忙收了笑不逗她:“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心疼的,要不然也不會昨夜那麼伺候我,是吧?”
這話說的曖昧,寧夏騰的一下臉就紅了,想說他一句什麼,話一出口,聲如蚊吶。
“你說什麼?”
蘇卿沒聽清,索性把人拉進懷裡:“我真沒聽清。”
寧夏掙開:“沒聽清算了,我去吃飯看看,有沒有喝的,你帶我來這裡,總不會是要渴著餓著吧?”
“冰箱裡都有,不急,我這裡也有鐘點工的,不過這個時間不在。”蘇卿不鬆手:“你如果不說,就親我一下。”
時時刻刻不忘佔她便宜。寧夏在他頭上推了一下:“我先去看看冰箱在哪兒,找到了就親你。”
蘇卿自然不依,直接把人往身下壓:“你對方禾鐘萬的事那麼上心,你對我呢,看不出我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