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好誘人的點子,但寧夏可不想要這樣,但她也知道不能惹怒眼前這女人,這女人絕對是瘋了,她能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對勁了,整個人都發冷,但還是慢慢笑了一下,說:“想啊。”
但那記憶恢複,是她想就能恢複的嗎?
這種問題,三歲小孩都知道。
盛秋說:“那我幫你。”
“謝謝你的好意了,不用,我個人覺得,現在也挺好。”寧夏急忙拒絕,開玩笑呢,要是讓她幫忙,指不定得多暴力的手段,光想想剛才,之前對待她那樣兒,寧夏現在雖然只是被一隻手銬銬在窗戶上,她也害怕。
和之前一樣,窗戶的位置很高,她踮腳都夠不到,腳下是盛秋讓人墊的凳子,但凳子不穩,寧夏很高難度的在那兒踩著,不能亂動,不然,嘖嘖嘖,重量全都會落在那一隻胳膊上。
“是嗎?你覺的好?”
盛秋看她那滑稽的樣子,笑著看她,那樣子,真的很好笑,就像是——一直離了水的魚。
依靠水活著的東西,失去了水,那肯定活不長久。同樣,寧夏依附的,不過就 是有人寵愛,就她那失憶的樣子,沒人管她,她能活?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但她那一臉笑,也足以讓寧夏覺得毛骨悚然:“我真覺得挺好的,不用改變什麼,當然,如果沒有婚禮,更好,因為我習慣了平靜的生活,你不知道,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他還經常出差呢,那時候最清靜……”
寧夏怕她再弄出什麼么蛾子,就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大概的中心意思就是,她和葉臣的感情沒那麼深刻,如果她不信,可以問問葉臣。這婚禮的事,她半點意見都沒有,是因為她不期待,也不想。
盛秋嗤笑一聲:“你就跟我裝吧,反正我也沒辦法證明,我自然的告訴他你在我這兒,我還要他把婚禮辦下去,但是新娘,是我。”
“我樂意配合,但是你能不能先讓我挨著地?你放心,我絕對不跑……我想跑也跑不了啊,我已經發燒了,我感覺好冷。”
寧夏拿不準她的態度,但是她這樣子,肯定是不準備讓她死的,只要不死就好辦。
心裡還是少不了害怕的,綁架這種事,她不是沒經歷過……等等,她什麼時候經歷過綁架?怎麼莫名的就熟悉了?還這麼冷靜?寧夏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什麼想起來了,但又沒想起來。
盛秋冷眼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既然是綁來了,不讓她吃點苦頭怎麼行?她還要出去,繼續去醫院,趁這個時間,把葉母哄好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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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的葉臣沒有見到寧夏,還被蘇卿給打了一拳,之後就沒再來醫院。
他都不起那人。
葉母也出院回家休養了。
“阿臣,你看看你找的女人,還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那男人都打上門了,你還什麼都不說?”葉母伸手恨不得再打葉臣兩下,這個兒子被那女人給迷住了,到這會兒還不說?
“媽,你不知道。”
葉臣本不想解釋,但她一直不停的說,說的葉臣感覺自己在家裡也沒臉了。
“怎麼不知道了?我雖然和她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多大年紀了?我看人很準的,你就是遺傳我的基因了,但你被她給 迷昏頭了。”葉母又是嘮叨個沒完:“她夜不歸宿,這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嗎?啊?你自己說,她對你什麼樣?”
這還用說嗎?對他什麼樣,就是那種平常的樣子。
“我就看她不像是個正經女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種——”
“媽,你別說了行不行?昨晚上夏夏沒回來,我擔心著出事了,這會兒很煩。”
葉臣打斷她的話,一臉無奈,確實,他一點都不想理會自己老媽,但她說話還是得聽,不然,更要說個沒完。但聽著實在鬧心。
兩人正說著,傭人回話說盛秋來了,葉母面上一喜:“快請。”
又對葉臣說:“你看看這盛秋,人漂亮,氣質好,職業生涯也好,演的也都是女一號,你怎麼就看不中呢?”
這一點,葉母和盛秋的心思有點相同了,不過盛秋並不知道,如果知道,她就可以不用討好,直接把結果說出來了。所以那個墨菲定律,還是很準的。
葉臣直接去書房:“我還有工作,不要打擾我。”
甚至門口都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完全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