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指尖在茶杯裡轉過一圈,然後點在桌子上:“難怪我姐姐會喜歡你,真是個情聖。”
“……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卿覺得自己再不解釋就被她一棒子打死了,不得不說:“我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你姐姐,而且,她有妄想症。”
寧夏一句把他嗆回來了:“你怎麼不說是精分呢?”
“……”
這麼能說,這還是寧夏嗎?
不只是,從頭到尾她都是。不過這一面一直都是潛伏狀態,從來不曾翻開,只是年少時一個狀態,一般都被理智所控,如今有葉臣的呵護,她這一面,淋漓盡致。
“不管你信不信,我認真的和你解釋,我和你姐姐,真的沒有關系,從頭到尾,都是她的臆想,以及你們家人的猜測,然後單方給我定了一個罪,尤其是你,就這麼直接給我判了死刑,然後,就再也不回來找我了。”
蘇卿不顧她手上有水,直接又握在了手裡,“我說的都是真的,無論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過任何對不起你 以及你家人的事,如果非要給我定罪,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回來,我隨你懲罰。”
這話說的,怎麼帶著那麼濃厚的曖昧啊?
寧夏忍不住臉頰泛紅,感覺好熱,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要被抓住了,卻又是稍縱即逝的,到底什麼也沒抓住,也沒想起來,只覺得,自己這樣是不對的。
“蘇先生,謝謝你給我說這些,但你可能真的認錯了人,我或許真不是你的——唔!”
她有些無措的解釋,讓蘇卿找到了機會,直接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一個深吻——
寧夏驚慌失措。
她和葉臣都沒有這麼親密過。
真的就是,無助的悲涼感湧上心頭,——寧夏伸手推開了他,眼淚出來了。
她哭了?
我哭了?
寧夏用手背抹了一下腮邊,有些迷茫,有些無措,然後,跑了出去。
蘇卿急忙拿起她的包包,起身去追。
寧夏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順從的被他給吻了,還是個深的,唇舌糾纏 的那種——明明,她根本沒被親過,沒和葉臣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她怎麼知道,而且還這麼清楚,甚至,還有種,心動感?
蘇卿是覺得,自己嚇到她了,在寧夏還沒準備好,甚至還不知道的時候,就這麼親近,讓她害怕了?
雖然不知道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但看她現在對自我防護的那種態度,不難想象,那肯定是經歷過不一樣的事。
那到底是什麼事?
他好想追上去問個清楚,但一出來,寧夏就找不到了。
寧夏覺得,自己太過小氣了,這樣真的不好。她不要多想,只把這個,當做一個禮節……
當不成禮節啊,哪裡的禮節也沒有舌吻這一出啊。寧夏眉頭緊皺,糾結的半死:“臭男人,害的我的包也丟了,我還得回去拿。”
半個小時後,寧夏又回了茶館。
她前後也沒聽明白,那人說的是什麼,又或者,她根本沒在意,只當了個故事。——還是個狗血的故事。
“對不起小姐,您的包沒有在這兒。”
櫃臺裡的小姑娘態度十分友好,甚至還給她了一個號碼:“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說你生氣了就打這個號碼就行。”
“那算了,你幫我打吧,告訴他,我在這兒等著,十分鐘內不到,過時不候。”
寧夏利落的轉身,直接做在一旁的桌子上。
蘇卿沒想到她會這樣,好在沒走遠,不過到底是自己沒回來,讓秘書過來把東西送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