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
她腦子一熱,就沖了過來。
寧夏對於這個名字,確實有陌生感,因為這麼久沒有人叫過她這個,而且知道都叫她夏夏,她自己也看到了,各種證件上都是夏夏,突然變成寧夏,她下意思的就沒覺得是叫她。
但盛秋不知,只當她是故意的,所以更是恨的咬牙,伸手就把人拉扯住了:“寧夏!我叫你呢!”
“我說了我不叫寧夏。”
寧夏有些無語,看著這憤怒的女人——在這兒門口,她不要名譽了嗎?
“你這一手玩的好啊,這邊扒著葉臣,那邊還和別人糾纏不清的,你真當你自己是影後啊?”盛秋手下越發用力:“你這樣子,騙得過葉臣騙不了我,我就不信你真的不記得一點以前!”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寧夏握住她抓住自己的手腕:“放手!”
“寧夏,你裝著不累是不 是?我看著都累,你是不是要我揭穿你的面目你才會收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特別搞笑?”盛秋越抓越用力,寧夏越是讓她放手,她越是不松。
寧夏覺得手臂生疼,眼看她的指甲已經摳進去了——
“你快放手!要出血了!”
寧夏疼的汗都出來了,好像是被掐到筋了。
“你只要說你不裝了,我就鬆手。”盛秋微揚著下巴,仗著身高:“我是為了讓你i清醒清醒,你別作春秋大夢了!”
“你做什麼?”
葉臣在樓上接到前臺的內線,急忙下來,正看到寧夏微彎身體就著手臂,那手臂正在盛秋手裡。
他知道盛秋的手勁,拍戲的時候,總是會有這些的,當下就急了,大跨不過來,直接拉開了她的手。
看著寧夏的胳膊,抬手給了盛秋一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音驚呆了寧夏。
盛秋臉被打偏,看不到臉色。
清脆的聲音好像在回響,寧夏感覺自己的臉也疼。
葉臣竟然,打女人?
這個認知真嚇到她了,竟然會打女人的?怎麼可能這樣?寧夏覺得自己手疼的似乎值得了——竟然可以看到這麼一幕。
但葉臣卻轉臉十分關心的問她:“你怎麼樣?出血了,我們去醫院!”
寧夏有些迷茫,她看著包紮過的手臂,還打了針——
那是葉臣堅持的,說被指甲掐的,想也知道那有多髒,還是要做好全面的防護的。
“你……”
“你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葉臣正好削好水果,還切成了小丁遞過來。
她該怎麼說?寧夏猶豫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她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打女人這個事,真是超出了她的認識——縱然他有萬般好,到底也非我良人。
“夏夏?”
葉臣的聲音就在耳邊。
“我沒事,不過就一點小傷,你有點小題大做了。”
寧夏笑了一下,證明自己很好,甚至,還有點調皮:“我們回去吧?”
葉臣又在醫生那兒確定了一下,真沒事才帶了她回了酒店,然後寧夏就抱著筆電一直不撒手。
看久了總要休息一下的,葉臣伸手就給她合上了:“在看什麼?那麼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