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手邊,看著她吃的差不多了,才說:“夏夏,我帶你去樓下走走吧。”
寧夏動了動手裡水果叉:“現在?”
外面還下著雪呢,寧夏雖然想出去,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除卻胳膊是骨折,身上還有多處擦傷挫傷的。
現在也還沒有恢複,出行還得靠輪椅。
“是啊,雖然下雪了,但是很美,我陪你一起看。”葉臣推來了輪椅,抱她坐上。
寧夏嘴裡還有一口水果,被葉臣推著到了外面走廊,坐電梯下去。
外面的雪真的很美,寧夏不由就笑了,露出了這些天來第一個笑容。
“夏夏,你要不要去那邊的亭子裡坐坐?”
葉臣雖然是問著的,但腳下未停,已經推著她過去了。
那亭子就是一般的長廊亭,上面有攀爬的植物,不過因為是冬天,樹枝幹枯,雪花透過那中間的縫隙零星飄落,看著比外面還美。
寧夏自己也能轉動輪椅,不過有葉臣推著,她也不用做什麼。
“額,我去下洗手間。”
葉臣低聲說了,帶著點不好意思。
寧夏眨眼:“這不用跟我報備,我也不能攔著你啊。”
葉臣歉意一笑,去了一旁的樓裡的洗手間。
寧夏一轉頭,剛準備笑,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過來,笑著看著她。
也是一張東方大眾臉,但一開口,確實聽不懂的……日語?
寧夏因為要畫漫畫,日漫也有看,雖然聽不懂,但還是能聽出來的。
因為語言不通,直到那人拿出一個懷表,……是懷表吧?寧夏也不認識,甚至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那表就在自己眼前晃了起來。
一開始寧夏還能想著這人奇怪,但後來腦子就開始迷糊了,什麼都想不了,大片大片的空白感襲來……
葉臣在她身後看著,一臉沉靜。
那位就是厲何從日本帶來的一個催眠師,葉臣就是想讓寧夏在美景裡醒來。
寧夏已經全然不知——她陷入了一片空白裡。
葉臣微笑的和她說話,聲音透過空間,告訴她,姓名過往,所有的想讓她知道的事。
寧夏只感覺有人在和她 說話,似乎說的是她一些往事,但她分不清,只感覺得好睏。
外面天冷,葉臣說了一會兒,就感覺寧夏睡過去了,抬眼看了看這催眠師。
後者點了點頭。
兩人就是無聲的交流了一下,葉臣推著寧夏回了病房。
兩個小時後,葉臣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夏夏?”
寧夏沒反應。
他猶豫了一下,又伸手:“夏夏?”
之前寧夏對他的抵觸是很嚴重的,如果這次失敗,他可能要用另外的謊言來圓這個事。
寧夏感覺很累,明明只是睡了一覺而已,卻累的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