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看著突然中斷的電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再派人,這次找些機靈的過去,別再讓人給悶了。”
“蘇先生?”
後面的人遲疑了一下,這才幾天?
“之前的人被人給悶圓兒了,一個沒剩,那人都敢接我電話,你知道是有多囂張?”
蘇卿的話,讓身後人驚出一聲冷汗,立刻正色道:“是,我立刻就讓人去。”
他之前派的人也都不弱,但竟然沒人了?想想就心裡發寒。
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寧夏昏倒在浴室裡。
葉臣在床上恢複神智。
他剛才做了什麼?——頭腦一熱,他把寧夏,給……寧夏呢?
“夏夏,你在裡面嗎?”
外面沒人,他去浴室門口叫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夏夏?”
最後確定了一次,他撞開了門——地上嘭的一聲,寧夏倒下的地方離門太近,門的力道,直接被她又給撞開了。
“夏夏!”
葉臣急忙去抱起她,身上冰涼,驚的他一陣後怕。立刻檢查她身上的傷——那大部分都 是他肆虐出來的,面板表層的淤青淤血,沒有破裂傷口,而剛才門的力道撞上來,她腿上有一道紅痕。
現在是紅,估計明天就紫了。
保險起見,他還是給他的醫生朋友打了個電話。
那人一來就一臉的嘚瑟,甚至都沒問病情:“你不是說不用我再來了嗎?你不是說你自己能處理嗎?”
上次把他的結論給推翻了,還說以後都不用他來了,這才多久?就直接又電話打給他,還說的那麼好聽?如果不是知道那個女孩的身體狀況,他還真不想來。
“說吧,這次又怎麼了?”
撚熟的好像一直都有什麼一樣。
不過這會兒葉臣也不能和他計較,直接拉他上樓:“沒怎麼,你就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怎麼樣。”
說著,讓他進臥室。
“我¥!”
那人一見寧夏的現狀,一聲喝罵 就出來了,他是醫生,他很懂人體,所以他很憐惜女人,尤其是生病的女人。就算有這些,也在不傷害人的情況下,但寧夏,顯然不會和葉臣玩這些。
葉臣臉色不好看:“你先檢查,等會兒再說我。”
“你可真是,能下得去手啊,她反抗的過吧?”
看那手腕上的痕跡,明顯就是掙紮過的啊,他是腦子有多熱才會看不到?不過他身為朋友,這些也只能勸勸,畢竟是人傢俬事。
“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我照實說了,她這樣,我也沒辦法,你如果真想,我給開點藥緩解一下。”
他是個醫生,葉臣相信他。聽了這話,也就只頓了一下:“有副作用嗎?”
他實話說:“多少會有點,不嚴重,不影響。”
是藥三分毒,肯定是不太好的,如果能不吃藥,自然也沒人會用藥,相對是,用藥的時候,還是要身體自己恢複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