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無語的看著他,扔下辭職信便準備離開。
顧小影在門口輕蔑一笑,對著陸天成說道:“天成,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人,你看她絕情的樣子,是不是心裡很痛?這就是她的真面目,一旦知道你無利可圖後,便傍上蘇卿那個大款,現在的她是蘇太太,根本看不起你這個落魄的窮少爺了。”
聽完顧小影的話後,寧夏才察覺到公司的現狀,辦公室亂成一遭,陸天成身邊連個秘書都沒有,辦公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這是怎麼回事?顧小影,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寧夏問道。
顧小影踩著高跟鞋,懊惱的盯著寧夏,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指不定就是你讓蘇卿去陷害飛宇的。你還好意思來辭職,公司現在都快宣佈倒閉了。”
寧夏聽完大為一驚,回頭看著一臉挫敗的陸天成,飛宇是陸天成一手創立的公司,還不到三年,就要倒閉了。
可是寧夏真的不明白事情的原因,看著顧小影把矛頭指向自己和蘇卿,心裡不舒服的反擊道:“我根本不知道飛宇出了問題,這件事也絕對無我無關!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辭職,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先走了。”
寧夏說完,便決定離開。
陸天成也沒有阻攔,現在的他已經被工作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要不是父親用自己的權力壓制著政府的人,否則自己這次真的要真的完蛋了。
記得父親那日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嚴厲的警告著:“做事情就要顧全大局,不能留下把柄,一時失誤就有可能葬身魚腹。作為我陸軍的兒子你應該知道這些。”
捂著火辣辣的臉,他眉心收斂,眼光毒惡的看向地上。
現在的他只有讓公司恢複到以往的正常執行當中去,他才能考慮別的事情。
寧夏走到自己以前的辦公桌上,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只留下她與陸天成唯一的一張合照,她把所有的東西全都帶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子,寧夏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驚奇的發現怎麼也打不開鎖。
打了一個電話給房東,房東卻冷漠的告訴她。
“哦……寧小姐啊!我二兒子今年要準備結婚,你那房子我準備留給他做新房。我今天早上已經把你的行李和違約金一併交給了你老公了。”
房東交代完沒有等寧夏回複就掛了電話。
寧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依稀記得房東太太的二兒子在美國留學,怎麼突然回來了?
房東太太剛剛還說把行李交給了她老公,寧夏的老公?寧夏想了想,只想到一個人,那就是蘇卿。
寧夏剛想打電話問問蘇卿,結果她蘇卿就打了過來。
她趕緊接通電話,說道:“喂,蘇師兄,你在哪裡?房東太太說你把我的行李拿走了。”
“嗯。對,我今天本來想去你家找你的,結果發現他們在清理你的行李。尋問才知道房東她不給你租了,看著你行李放在外面,我就把它拉到我的住處了。”蘇卿喝著王碩倒給自己的酒,淡然的對著電話裡的寧夏說道。
寧夏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租的房子就這樣沒了。大晚上的,她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房子。
“呃……師兄你家在哪裡?我想和你拿下行李。”寧夏斷斷續續的說道。
“在本市半山區天宮一號。”蘇卿說完就掛掉電話。
王碩看著“奸計得逞”的他,豎起自己大拇指,不禁調侃道:“卿少這招用的可真厲害啊,你就不擔心你心愛的人露宿街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