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了。”
良久,茯苓終究還是不甘心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日後不會再繼續下去了,你不要將此事告知他。”
桑鹿鳴終於露出了一副釋懷的笑容:“若是茯苓你早便這般說,我也不必想著要怎麼樣才能讓你放棄了。我不會告訴他。”
“茯苓,你先離開這裡吧,今日皇宮之中並不安全,你在這裡我會擔心。”
茯苓苦笑著搖頭:“不了,他在這裡。”
桑鹿鳴明顯有些著急:“正是因為他在這裡,所以我才想著讓你離開啊。”
“為何?”茯苓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
“這裡說不定會有有心之人在時刻監督著你的行蹤,若是不巧被人道出,定然會讓他懷疑……”
“好,我聽你的。”茯苓現下對君莫堯之間的感情,大抵是有些患得患失的,她生怕會失去了君莫堯,所以無時無刻都在想盡法子去讓君莫堯開心,更甭提會讓君莫堯煩惱之事了。
桑鹿鳴讓檀落之前留下的兩名暗衛派遣著將茯苓送去了她常住之地。
茯苓也聽了桑鹿鳴所說,乖乖的離去。
桑鹿鳴鬆了口氣,既然這樣,她便要去處理其他棘手的事情了。
桑鹿鳴回到皇宮之中,恰巧聽到有人在低聲討論著她,便便有小心翼翼地退到了一處石柱之後,側耳傾聽。
“過會兒究竟能不能將桑鹿鳴與公孫資之間的關系說出來,便全靠你了。”
這是一位白鬍子老者所說,他在說此話之時,還不忘撫一撫他的白色山羊鬍子,頭一點一點的。似乎為接下來的計謀感到極為滿意。
另外一人聽得山羊鬍子看著這般說,朝著他行了一禮:“為了咱們的大計,死不足惜。”
桑鹿鳴並沒有見過這兩人,只知近來兩日,這皇宮之中向來都是極為不安生的,很多人其他國家的人都混了進來。
桑鹿鳴知曉這兩位定然不會是天頃國之人,她眯眸看著,心中有了譜,雖然沒有辦法去預防,但也不會因為此事而措手不及。
那兩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柱子之後有人,皆是扭頭朝著後面看來,桑鹿鳴不由得有些躲閃,快速離開。
果不其然,沒有過多久,桑鹿鳴便聽到了人群之中傳起了有關她與公孫資之間的關系,以及以前她所做過的事情。
桑鹿鳴無礙的很,百口莫辯,縱然已經提前知曉了此事,卻依然沒有辦法去解釋此事。
天頃皇室之人原本便是極為不喜南軒國之人,所以聽到了桑鹿鳴與其有關系之時,不由得便想要去直接利用桑鹿鳴將她與公孫資一同除去,也能夠光明正大地與南軒國開戰了。
桑鹿鳴心中憋屈的很,正在此時南軒國皇帝卻是親自趕來,也親口證明瞭桑鹿鳴與公孫資之間的關系:“孤一向一言九鼎,從來不會說謊,實不相瞞,桑鹿鳴卻然是我南軒國將軍家的女兒,公孫少將軍的姐姐。”
不知公孫資從哪裡跳了出來,他蹙眉冷聲說道:“公孫資從來不認為有什麼姐姐。所以公孫資也從來都不會將面前的這個醜女人當做姐姐。”
公孫資的話另有含義,他分明是為了要保護桑鹿鳴才說了此話,故意讓人覺得公孫資是在左右為難,畢竟一般是他的君王,一邊是一名不知究竟是不是真正姐姐的姐姐。
所以,這樣想來,桑鹿鳴便很有可能不是公孫資的姐姐。
桑鹿鳴撇了公孫資一眼,她從來沒有想到,她的弟弟,竟然有一日用這種方法來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