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一喜,喊道:“我便說怎的如此熟悉,原來竟然是你,珏灼。”
珏灼看著鹿鳴,突然快步走向前來,“方才在你院內躊躇之時,卻是看到了你在包紮傷口,你,受傷了?”
珏灼之話,句句都提現除了對鹿鳴的關懷之意。鹿鳴沖著珏灼一笑,而後她說道:“我未曾受什麼傷,只是小小的傷口罷了,算不得什麼。”
珏灼卻是極為不高興,他道:“究竟是誰弄得?”
鹿鳴說道:“我也不知,僅僅是因為一名刺客,我已經將他給打暈了。”
鹿鳴說著,便見珏灼直接撕開了她胳膊上的紗布。
而後拿出在他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瓶金瘡藥,為鹿鳴灑上。
鹿鳴看著那那藥粉落在肌膚之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不由得看向珏灼。
聽得珏灼說道,“你可莫要怕疼。”
珏灼話將將說完之後,鹿鳴便察覺到胳膊上傳來了陣陣的疼痛。
她齜牙道:“你這藥是什麼藥?當真是要疼死我。”
鹿鳴很想將手放到胳膊上,卻是緊緊被珏灼握住,沒有絲毫逃脫的機會,她道:“太疼了,你這是什麼狗屁藥?”
珏灼道:“忍一忍,既然怕疼,就別讓你自己受傷啊。”
珏灼委實是心疼鹿鳴心疼的緊,看著鹿鳴這般疼痛的模樣,只想他自己幫助鹿鳴將這疼痛承受了。
鹿鳴道:“我受不住了,好疼。”鹿鳴齜牙咧嘴,卻是無法將這疼痛感去掉。
她最終看著珏灼,說道:“還要疼多久?”
珏灼道:“你且忍一忍,半柱香。”
鹿鳴知曉珏灼定然不會害了她,珏灼是有著極為多的神奇之藥,鹿鳴還記得上次至千屈受傷之時,她便是在珏灼這裡得到的藥。
神醫對那藥也是極為喜歡的。
珏灼最終還是道:“若是你實在是疼,便咬著我的胳膊。”
珏灼將手胳膊伸在鹿鳴的面前,鹿鳴看著珏灼略帶強壯的胳膊,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她道:“不必,我能忍住。”
珏灼為了轉移鹿鳴的注意力,便突然說道:“鹿鳴,你可知曉,你現下已經被盯上了,若是你繼續這般任意妄為,肯定還會有危險。”珏灼最擔憂的也是鹿鳴有危險,“若是讓老子知道究竟是誰敢這般對你,老子定然扒了那人的皮,抽了那人的筋。”
鹿鳴看著珏灼這份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你成日老子老子的自稱,若是遇到了你所尊敬之人,也不小心說了此話,豈不是糟糕?”
珏灼撓了撓頭:“反正這天下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去尊敬之人了,我也沒有什麼長輩父母,倒不如這樣,圖個瀟灑恣意。”
乍一聽到珏灼沒有親人之事,鹿鳴不由得有些驚詫,似乎長久以來珏灼的表現已經水落石出。
原來他也沒有親人,原來他也同樣是極為可憐。
鹿鳴道:“你,的親人呢?”
她小心翼翼地問到,生怕觸碰到珏灼內心深處最為脆弱的心絃。
珏灼像是早便已經習慣了此事,他繼續說道:“大抵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所以才沒有父母,兒時用因為爭一口饅頭與人打的頭破血流,但奇怪的是,我未曾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