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看著小鬱,卻又聽得小鬱繼續說道:“姑娘,小鬱無論在何時也不會拋棄你。”
鹿鳴點頭道:“嗯,就算是神醫他不相信你,我卻是也會相信你的。”
聽完鹿鳴所說,小鬱的臉上露出了笑顏,而神醫卻是一派的吹鬍子瞪眼的模樣。
鹿鳴不由得兀自嘀咕,神醫定然不會知曉。
小鬱可以先救她,但是可以為了神醫去死。
鹿鳴想到此,突然起身拍了陪手道:“你們便繼續在此閑聊吧,我便不再繼續叨擾了。”
正是鹿鳴知曉她在此只會拆散鴛鴦,令人心生不滿,所以她才更要選擇離開。
神醫看著鹿鳴,卻在一瞬間頓悟。
原來鹿鳴這些時日所做的一切,並非是要棒打鴛鴦,而是想要讓他能夠真正的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神醫望著鹿鳴的背影,不由得說道:“小鬱啊,我終於曉得你為何如此尊敬桑鹿鳴了,原來她卻然有才智過人之處,讓我不得不甘拜下風。”
聽到神醫對鹿鳴認輸之話,小鬱說道:“是吧,我也覺得姑娘卻然極為有些主見得,她雖然平日裡看似總是一副看熱鬧的神色,實則在關鍵時刻,總是能夠為旁人著想。”
小鬱這般說著,便看向鹿鳴離去的身影:“姑娘才當真是大無畏的性子,怨不得世子那般的男子也能夠為她折服。”
神醫聽著小鬱所說,便也撇了撇嘴。
他已經沒了與鹿鳴爭下去的心思了,左右是一名女子,又是小鬱曾經視為最重要的姑娘。
他身為小鬱心愛之人,便沒有這般斤斤計較的必要。
而正堂院內,至千屈卻是與至清遠寒暄起來,他說道:“大哥,我卻是能夠繼續喚你一聲大哥。你是否可以先收起你那臉上厭惡的敵意,和你那心中虎視眈眈的心緒麼?”
至千屈一語中的,道出了至清遠心中最不想讓人知曉的心事。
他知曉至千屈是極為聰明的,所以按照口頭之話,他卻是無法與至千屈相比的。
至千屈又說道:“來,大哥,喝杯茶水。”至千屈臉上始終都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令至清遠有些厭惡。
但是殊不知,他才是最令人厭惡之人。
“我不喝茶,我只吃酒。”至清遠拒絕道。
至千屈又道:“我倒是忘了。”臉上依舊是極為溫潤的笑容。
至清遠道:“世子你可莫要這般總是帶著笑容視人了,卻是會被人成為笑面虎的。”至清遠句句嘲諷,可是至千屈對他卻像是沒有任何反應一般。
對於至清遠的冷嘲熱諷絲毫不在意,因為至千屈心中卻是清楚的很,至清遠在說這些話之中,他的心中定然是備受煎熬。
因為,至清遠可是覬覦他這世子之位許久,卻是沒有能力得到。
至千屈說道:“就算是笑面虎也比冰塊臉被人看著舒暢上一些。”
這二人卻是打起了啞語。
至清遠見當真是說不過至千屈,便將這一切都引到鹿鳴的身上,他突然冷聲說道:“世子以這一介的世子身份,卻是迎了一名妓女進府,是否忒不合常理?”
至千屈露出了一抹笑容,這笑已經比方才風輕雲淡的笑容,多了很多淩厲,至清遠被嚇得驚了一驚。
至千屈道:“你說,她當真是那樣的一個定位麼?那這天下的男子皆是為她傾倒,你豈不是覺得這天下的男子都是傻子,看上了一名……此話不必我說,便是旁人都會將你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