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沐塋可是有名的不講理,張公公也對君沐塋有著懼怕之意,如今聽到君沐塋的這般口氣,張公公委實是被嚇得驚了一驚。
他良久方才說道:“公主,至清遠來了,在宮外等候,說是有要事要與公主相商。”
“他來做什麼?”君沐塋可是萬分看完至清遠,因為至清遠看著至千屈的神色不友好,而君沐塋又是心儀至千屈,對於至清遠自然便也沒有什麼友好之意了。
說是討厭至清遠也是不為過的。
君沐塋一擺手:“你便是因為此事才來了我這裡?這般叨擾?”
張公公心驚膽戰,他只後悔鬼迷心竅,答應了至清遠這一樁事,又不是不知君沐塋究竟是怎樣的一人,可是他偏生卻要因為那一錠黃金顯些將命搭上,這樣算來,委實是不值得。
張公公看著君沐塋,艱難說道:“奴才覺得公主該去瞧瞧的,若當真是有什麼極為重要之事呢。”
君沐塋覺得公公說的也甚是有道理,便也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本公主便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事。”
君沐塋向來不是什麼勤快之人,從她的院內到皇宮門前卻還是有著一段路程的。
君沐塋又覺得不值得再讓人抬轎輦前來。
她便由婢子攙扶著朝著宮門而去。
她看著宮門外的至清遠,不由得冷嘲熱諷開來:“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君沐塋一向刁蠻任性慣了,所以無論是面對誰,她都能夠以如此一副模樣去與人對話。
至清遠說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君沐塋道:“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能在這裡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至清遠一怔,他一向都曉得君沐塋刁蠻,可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刁蠻。
他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最終心中之話脫口而出:“莫非公主不想讓那女人死了麼?”
君沐塋一怔,聽出了至清遠的話外玄音,她最終跟著至清遠離開,“既然你知曉本公主心中究竟是在想什麼,便該曉得幫不到本公主卻還作死的提起此事,結果便同樣是死。”君沐塋惡狠狠地說道。
而至清遠只是露出了一抹淡漠的笑意:“我自然知曉公主的意思,公主放心,我是心甘情願的幫助公主的。因為我也不想看到那般不幹淨身份卑賤的女子嫁入我們侯府。”
至清遠為了不將他的目的暴露出來,只得這般說。
君沐塋半信將疑,她看著至清遠,再次不確定地問道:“你真的打算幫我?”
至清遠一笑:“我說了,我也有我的打算,只是不想讓那樣的女子進入侯府,所以也不算幫助公主,我們聯手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至清遠一向不願意多說,但是他知曉,此時必須出言解釋,不然君沐塋定然不會上套的。
君沐塋依然有些不願相信,但是她聽著方才至清遠所說之話,可是句句發自肺腑之言。
君沐塋最終還是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便去酒樓中細細說此事,若你當真有辦法除去本公主的心腹大患,本公主便會大大獎賞你的。”
君沐塋一向嬌縱,所以總是認為旁人是貪圖她的身份與金錢名利。
但是君沐塋卻從來沒想到,旁人並非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單純的幫助,而是另有目的。
可是在自己的目的得逞之前,誰又會將那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呢?
“公主請,我是定然有法子的,不然也不會來公主你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