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千屈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卻然是沒有良心,所以才總是忍不住想要將你與小鬱拆散。”
神醫瞪大了雙眸,顫抖著手指指著至千屈,良久方才醞釀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至,至千屈,你無恥。”
至千屈道:“方才說了我沒良心,現下又說我無恥,看來我若是不將你與小鬱拆散,便是對不住你用來形容我的這兩個詞。”
至千屈一邊說著,端起已經不再是滾燙的藥,一口飲盡。
至千屈再次吩咐道:“還勞煩你將這藥碗送去廚房讓婢子去收拾下。”
神醫不由得蹙起了眉頭:“至千屈,你近來可是指使我上了隱?”
至千屈笑而不語。
神醫無奈,只得拿起藥碗,氣沖沖離去。
至千屈見神醫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前,方才收斂起了笑容,他迅速起身,而後離去。
神醫此番便是想要監督他,但是至千屈又怎能容忍親眼看著鹿鳴尋不到而放任不管。
他再次離開了侯府,而後朝著最為可能之地而去。
而鹿鳴卻是知曉她定然是上當了,便不敢繼續前行,畢竟茯苓定然不會平白無故地便不再去一品閣。
更何況,還有無影在茯苓的身邊。
無影想來辦事利落,定然不會讓不好之事發生,除了當時他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鹿鳴這般想著,她便安心了一些。
她看著面前的這條道路,第一次有了猶豫之色。
明明知曉可能是陷阱,還望跳麼?
跳?還是不跳?
鹿鳴現下沒有任何的準備,也沒有任何的防備,她知曉那些人便是會在這條路上等著她,等著她自投羅網。
鹿鳴正在糾結之中,卻是一名黑衣蒙面之人前來,他扔給了鹿鳴一封信,便迅速離開。
鹿鳴說道:“誒,你是誰?”
那黑衣之人卻是未曾回頭。
鹿鳴快步跟隨上去,她伸出胳膊,便朝著蒙面人而去:“你究竟是何人?”
蒙面人卻是在腰間拔除匕首,二人互相打鬥起來。
鹿鳴的武功原本便算不得強大,而這蒙面人相比起來。也不過是彼此彼此,皆是半斤八兩罷了。
鹿鳴手中沒有任何武器,她只得赤手空拳地與蒙面人打鬥。
可鹿鳴卻一不小心,卻在一側身之間被匕首劃傷。
鹿鳴未曾出聲,她忍受著胳膊的疼痛,而後捂住了胳膊的傷口。
鹿鳴突然趁著機遇將衣裳上的布條撕下來,鹿鳴迅速地纏上了那蒙面人的胳膊,而後迅速地奪過了匕首,在那蒙面人身上也劃了幾道口子。
蒙面人冷哼幾聲,鹿鳴說道:“你若是當真覺得疼,便說你究竟是何人?”鹿鳴犀利的雙眸看向那蒙面人,而後將蒙面人的手緊緊勒住,蒙面人只覺得那衣料幾乎要被勒進血肉之中。
蒙面人不斷地搖頭,鹿鳴蹙眉:“男子漢大丈夫,你要說便說,婆婆媽媽的是和什麼樣子?”
蒙面人依然只是搖頭,鹿鳴愈發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