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兩黃金已經讓她覺得整顆心都被掏空了,君沐塋不滿道:“你們只管依照我的吩咐去做便是。”
君沐塋已經對這貪得無厭的江湖莽夫而感到深深地厭惡。
她突然拿出一封信,給了那名鼠眼的殺手,最終說道:“你偷偷潛入侯府,將這封信放在書房之中的桌子上。”君沐塋記得清楚,扁鼻子老大說了,若是讓他親自出馬。還需要再加銀兩。
可是哪裡來的那麼多銀兩呢?
君沐塋這般想著,便也不再言語。
她看著鼠眼殺手慢吞吞地,顫抖著雙手接過了那封信:“為什麼是,是我?老大明明,明比我能耐。”
興許是聽到侯府二字之時,扁鼻子老大也被嚇了一跳,他也躲避著這個話題,生怕最終那樁事會落到他的頭上。
他一掌打在了鼠眼殺手的後腦勺上:“讓你去你就去,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我平日裡是這樣教你的?”
鼠眼殺手搖了搖頭:“那,那倒不是,只是老大,我的能力日月可鑒,你也是知曉的,根本便做不來此事。”
塌鼻樑老大聽此,說道:“若是想讓我去,便再加十兩黃金。”
反正已經拿出了這麼多,便也不差那一星半點,還不如來個妥當一些的。
最終,君沐塋還是點頭答應:“好,我答應你,但是此事你必須要辦妥當,不然我便一分錢都不給你了。”
君沐塋適當地威脅,因為她所要的是成功。
那名殺手聽著君沐塋這般說,滿臉的不甘心,但他最終還是咬牙說道:“既是如此,我便定然會將此事辦妥當。”
其實塌鼻子老大心中也沒有譜,他不能確定他的這一身半吊子的功夫究竟能不能順利潛入侯府,畢竟他可是聽說,至千屈的內力了得。
君沐塋說道:“既然知曉了,便快些去,我可是等不及。”
君沐塋突然坐下,她眼睜睜地看著塌鼻樑老大離去。
君沐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桑鹿鳴,快到了你身敗名裂之時了。”
君沐塋當真是恨鹿鳴恨到了骨子裡。
但是以往總是尋不到機會也沒有理由去將鹿鳴給處置了。如今終於有了機會,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塌鼻樑老大迅速告訴了侯府之前,又躡手躡腳地爬上了侯府的牆頭。
塌鼻樑老大說道:“沒有想到這侯府的牆頭竟然也這樣高。”
塌鼻樑老大已經生了退卻之意。
但想到他的重金,便覺得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最終,塌鼻子老大還是咬牙上了牆頭。
他穩穩地站在上面,看著甚高的府院,不由得贊嘆道:“說實話,雖然江湖都良久自由,可哪裡有這般的肆意?”
他突然現下,雖然武功內力僅僅是個半吊子,但是這點他卻還是能夠做到的。
對於江湖之人來說,很難辨別這朝堂之上,宦官之家的書房。
塌鼻子老大直直去了書房之中,雖然他不能夠確定,但總覺得既然這般幹淨之地,便差不多是書房了。
塌鼻子老大雖然是個粗人,但是他也曾想要好生上過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