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不由得朝著周遭看去,她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詫異地問道:“珏灼,你這是在哪裡走的?確定這是去一品閣的路?”
珏灼道:“誠然這是一品閣的路,只是此路非彼路,不是同你想的那條路希一樣。”
珏灼的話令鹿鳴摸不到頭腦。
她瞧著珏灼,良久方才好奇說道:“去往一品閣的道路眾多,大大小小,我卻是都走過。你所走的這一條,莫說是走了,我聞所未聞。”
鹿鳴說著,聽得珏灼輕笑起來。
鹿鳴詫異:“你竟然還笑,珏灼這究竟是哪裡?我當真是有急事。”
珏灼最終還是說道,“不過是選了一條在你們看來是死路的路,並沒有什麼,而且我平日裡在行走之時,也總是在這條道上行走。”
鹿鳴聽此鬆了口氣。
她現下急需快些趕到一品閣,以防止茯苓會出些什麼事。
珏灼此番似乎察覺到了鹿鳴的不安,他開口安慰道:“鹿鳴,你可莫要擔心,我這便將你送過去。”
南軒國內。
公孫府見到了宮中的來人。
公孫臺上前領旨道:“卻是不知皇帝究竟是有什麼事?”
公公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笑容,他說道:“也不是有什麼事,但具體皇上的心思我們又怎麼能夠隨意的妄加揣測。”
公孫臺又接著說道:“那便勞煩公公走這一遭了。”他將手中的銀兩給了公公。
見公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公孫臺也心中悵然,想來此事,他卻是對公公道:“即使如此,還勞煩公公與我一同前去宮中。”
一般都是公公宣完玉旨,便先行離去,可偏生公孫臺不能與旁人相提並論,他總是能夠讓公公也為之懼怕。
公公笑著將公孫臺請上了車輦,公孫臺抱拳鞠躬道:“如此,便多謝公公了。”
公孫臺滿臉的無奈,他不知為何昨日在將將見過皇帝之後,今日皇帝卻是又要再次叫他。
公孫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現下雖然很得皇帝的寵信,但總歸是耐不得皇帝三番五次地總去將他召進宮中,而後任由皇帝妄加揣測。
公孫臺入了宮中,公公將他獨自帶去大殿之中,而後公公便退下。
公孫臺不解地瞧向公公,眸光中盡是疑惑之色,公公只是說道:“將軍,皇上此番只見您一人,說是不準任何人進入。”
這般一說,公孫臺便愈發的疑惑,他不知皇帝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雖然沒有心驚膽戰,但總歸免不了一番猜測的。
空蕩的大殿之中依然金碧輝煌,帶著莊嚴之氣。
在公孫臺將將走進大殿之中時,身後的殿門便迅速關上。
公孫臺猛然朝後看去。
“愛卿,你來啦?”
一道略微蒼老的聲音傳來,公孫臺瞬間跪倒在地,他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無需如此客套,快些起身吧。”
公孫臺看向皇帝的面容,自然是他所熟悉的,但公孫臺卻總覺得今日皇帝的這笑容有些個變化,雖然不曉得哪裡有變化,但在公孫臺看來皇帝卻是有些不對勁的。
因為縱然平日裡皇帝看到他會一副開懷的模樣,但不會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