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得這般妄想著。
公孫臺再次跪地:“臣,謝吾皇賞賜。”
他心中帶著霧霾之氣回去,正巧遇到了正在細心練劍的公孫資。
公孫臺不由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依照你這劍法,還未遇到敵人,便可以殉國了。”
公孫資說道:“我已經在努力練習了,只希望不久之後,便能將這劍法練的出神入化,那樣便能夠去做我想要做的事了。”
公孫資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帶上了堅定之色。
公孫臺道:“那你可要趕快了,因為你姐姐在天傾可謂是受盡了欺辱……”
可未曾等公孫臺將話說完,公孫資便一把抓住了公孫臺的手,焦急地問道:“父……將軍,姐姐她怎麼樣?”
兩人口中所交談之人不是旁人,便正是鹿鳴。
自從鹿鳴年紀還宵小時,被派去了天傾,幼小的公孫資便想盡了一切辦法去強大起來,因為公孫臺說過。只若是他足夠強大,公孫臺便會考慮用他將鹿鳴換回來。
“你若是再這般不肯用功,不必天傾之人殺了她,便是我也會親手派人去殺了她。”
“不行,父……將軍,你不能動姐姐,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說著,公孫資流下了淚水。同鹿鳴一樣,他所在乎的人也只有鹿鳴,在兒時給了他溫暖的姐姐。
公孫資突然舞起顆長劍,接著他一把奪過了公孫臺手中的血紅色丹藥,一口毫不猶豫地服下。
接著,公孫資便像是受到了百般煎熬一般,倒在了地上,他痛苦著扭動著身體,身子中像是有千萬只蟲子一般在侵蝕著他的骨肉。
公孫資通紅的臉上低下了汗水,他卻是未曾叫一聲痛。
公孫資握緊了雙拳,一副極為稚嫩的臉上滿是痛苦。
公孫臺臉上似乎終究還是有了不忍之色,他轉過身去:“這藥你還要連續服用七七四十九天,屆時你的身子定然不會再這般的脆弱。”
說罷,公孫臺負手離開。
公孫資抓住了腰間的玉佩,這是他與姐姐唯一的信物。
一別多年,不知見到了是否還能認得出。
公孫資強行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姐姐,我定然,定然會救你與水深火熱之中。我現在已經足夠可以保護你了。”
公孫資用指肚撫著玉佩上的字跡。
那上面狷刻的是鹿鳴原本的名字,公孫資記得鹿鳴離開時,將他們二人的玉佩互換。
如今,這玉佩便是能夠支撐公孫資活到現下最大的動力。
若不是這玉佩,大抵在他接受到那般有難度的任務之時,便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公孫資躺在地面之上,他咬緊牙關,想要坐起身來,奈何身上已經沒了分毫的力氣。
其實不必多說公孫資也曉得,他服下的藥又怎麼會是公孫臺口中那般良藥。
大抵在強裝身體之時,不僅僅會疼痛,還會有著其他令人無法想象的副作用把。
公孫資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