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看著鹿鳴的如玉般的肌膚。他忍不住將粗糙的髒手伸向了鹿鳴。
那迷藥只是足夠撐上半個時辰,但是誰又想去與一個睡著之人做某些隱晦之事。
比起來,自然是醒著的人才更令人心動。
秦寒搓著手,嘴角間已有口水流下。他知曉鹿鳴定然會一些輕功的,秦寒也多少聽聞過,鹿鳴不僅僅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唱歌跳舞,無一不精。她也會上一些輕功內力,不然在舞之時,也表演不出那般精彩絕倫。
正是因為這樣,秦寒才更是喜歡鹿鳴。
在他看來,這天下沒有十全十美之人。偏生知曉了有鹿鳴這個人,沒有她不擅長不精通之事,且樣貌身條也是上上乘。
秦寒突然垂下頭,親了鹿鳴一口。
鹿鳴的睫毛微顫,她卻是睜開了雙眸。
她道:“你這是做什麼?”
鹿鳴垂頭看了看她自己身上的衣裳,看著暴露在外面的面板。
她冷聲道:“你找死?”
鹿鳴扭動著身子,希望掙脫那繩索,可是秦寒卻早有準備,將繩索已經系成了死結。
縱然鹿鳴有著天大的本事,她卻是也不能去將那繩索解開。
秦寒突然笑道:“鹿鳴姑娘,你又為何偏要拒絕我呢?我究竟是否當真是那般差勁?”
鹿鳴點頭:“豈止是差勁,簡直是令人惡心厭惡。”
鹿鳴的眼眶通紅,她心中突然出現了至千屈面含笑意的面容。
她一邊想著至千屈可以來救她。一邊卻又想著至千屈受著那麼嚴重的傷,定然不能前來救她。
否則若是至千屈出了什麼差錯,她便是死也不能原諒她自己的。
鹿鳴看著秦寒漸漸靠了過來的手,她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拿來你的髒手。”鹿鳴也受不住,她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狠戾之氣,哪裡還有看起來的柔和之意?
秦寒一怔,笑得更歡兒,他直直將手伸向鹿鳴的肩膀,而後順著那順滑的肌膚逐漸朝下劃去。
鹿鳴咬緊牙關,見秦寒逐漸靠近了他。
秦寒已經赤裸著後背。
鹿鳴說道:“我定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可正在鹿鳴咬緊牙關,他眼中落下了屈辱的淚水,本以為此番已經等同於必死無疑。卻是未曾想,在這關鍵時刻,房門卻是被人在外面一腳踹開。
光亮透過房門照進來,鹿鳴喃喃道:“世子。”
至千屈面色蒼白,但是他周遭的氣勢卻仍舊令人心驚膽戰。
秦寒雖之前未曾見過鹿鳴,但是他卻是見到過至千屈的。
此番見至千屈前來,他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
秦寒雖然能夠忍受一些疼痛,譬如被鹿鳴扇上幾巴掌。但他骨子裡卻又是貪生怕死之人。
秦寒怕至千屈看到鹿鳴的這般模樣,當真會一掌拍死他。
秦寒也結巴道:“世子。”
鹿鳴眯眸,卻是想到了至千屈身上的傷,她原本是想說些什麼讓至千屈多注意一番的。奈何她卻是又想起了若是將至千屈身上走傷之事說出,怕是在場的那些人定然又會有什麼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