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驚嘆道:“至千屈,沒想到你不僅僅是桃花諸多,這左膀右臂也是個個厲害的緊啊。這讓我不佩服都不行。”
至千屈看著神醫發自真心驚嘆的模樣,卻仍舊不願去理會他。
神醫一向都是聒噪示人,雖然明知他是假裝,但還是令只上了心煩。他現下滿腦子都是鹿鳴,委實提不起心情與神醫去討論什麼。
可偏生神醫卻還是說道,“鹿鳴姑娘應該沒事,你總是喜歡擔憂不該擔憂之事,倒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神醫這般說著,卻見至千屈又蹙眉,他無奈道:“罷了罷了,成日裡對著你這張冰塊臉,我便是悶都憋屈死了。”
至千屈不語,只是覺得心中愈發的焦急,他突然站起身,說道:“總覺得這心中甚是不安,今日我便前去看看。”
至千屈起身說道,他委實對鹿鳴放心不下,便說道,“我要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才會讓她現下都不回來。”
至千屈身上的傷未曾完全恢複,此番他如此妄動,便等同於送死。
神醫將至千屈摁了回去:“我的祖宗啊,您可莫要讓我繼續這般操勞了。便當是積德行善,可憐可憐我吧。”神醫雙手合十,虔誠說道。
可是他卻是忘了,事關鹿鳴,至千屈又怎麼可以輕易地便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去放棄找鹿鳴。
神醫只覺得眼前一花,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至千屈卻是將他一掌拍開,而後至千屈也隨之倒下。
神醫起身,將將想要質問至千屈一番,便見得地上飛鏢之上所帶的信封。
至千屈將信封拿下,上面寫著:“鹿鳴身在尚書府,若不想其失身,便前去相助。”
至千屈雙眸縮了縮,他再也不聽神醫的勸慰,直直用了內力,便朝著府外而去,神醫想要阻止之時,已是為時已晚。
他喃喃道:“至千屈,你不能去。”
神醫不知究竟是什麼樣的執念,才能讓至千屈連命都不顧了,他雖是恢複了一些,但是這般不顧及的使用內力,定然會出事。
神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也慌忙跟著至千屈離開。
說不定以他微薄的內力,能為至千屈做些什麼,至少能在至千屈身子受不住之時,他可以為至千屈用上一些醫術。
至千屈一路下來,心中焦急的很,他只若是想到鹿鳴一副無助的模樣,心中便酸澀心疼。
至千屈低聲道:“若是傷了她,我會讓你們陪葬。”
尚書府之中以往都是來來往往的姑娘不斷,可今日卻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緊閉了房門。
至千屈伸手敲響房門,他需得驗證一下報信之人所說的真假。
雖然至千屈已經擔心的受不住,但他還是相著要強撐完這一時半會。
開門的正是管家,由於所做之事事關重大,所以管家聽從了尚書的話,親自來守門。
當他看到來人是至千屈之時,委實是被嚇得驚了一驚,他不由得一個踉蹌,而後後退兩步。
至千屈見此,心中不好的預感逐步上升。他曉得,管家這般模樣,便是證實了信中所說,畢竟是平白無故的,誰又會做出這般心虛之舉?
至千屈道:“秦尚書在何處?”
至千屈語氣中帶著幾分威嚴與焦急。
管家更是一怔,他不確定至千屈是不是知曉了什麼,只覺得心驚肉跳。
管家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他臉上露出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