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欺騙至千屈,但是有關於珏灼之事,在珏灼未曾同意她說出去之前,還是將此事保密的好。
畢竟所傳出去的任何一字一句都有可能對珏灼造成不利。
至千屈起身道:“好,既然你以如此堅定的語氣來說此事,我便自然沒有不相信的道理,所以你大可放心。”
鹿鳴不由得鬆了口氣。
她覺得既然至千屈說了此話,就算是不去相信她,也不會再追根究底地問,她也算得為珏灼守住了秘密。
至千屈卻是直直走了出去。
鹿鳴不由得問道:“世子,卻是不知您這是要去做什麼?”
至千屈回道:“我需要進宮一趟。”
神醫拉住了鹿鳴的手臂:“你便無需為至千屈擔憂了,他此番前去宮中自然有他的事要做,而你也同樣有你的事要做。”
鹿鳴知曉神醫定然會提起有關小鬱之事。
因為她的料想永遠都未曾出過錯。
果不其然,神醫突然輕咳開口:“小鬱那裡……”
鹿鳴笑著打斷,“小鬱要如何抉擇是她的事,在你未曾得罪我之時,我不會阻攔,但倘若你若是做了令我不順心之事,便自然另當別論了。”
神醫簡直要被鹿鳴氣死,他與小鬱兩情相悅,為了小鬱他已經努力爭取了多次,每次都想著如何才能討好鹿鳴與至千屈,可是每次卻都是以失敗告終。
此番,卻又再次被鹿鳴威脅,神醫說什麼也不會覺得甘心。
他撇嘴,“鹿鳴姑娘,依照你所說,我卻是要永遠的去討好你,可是我卻不知,究竟什麼時候,我才能夠與小鬱在一起。”
“很簡單,在小鬱決定跟你離開之前,你只若是不得罪我,倒時我自然也不會百般阻撓。”
神醫心中兀自鬆了口氣,小鬱成日裡在他與鹿鳴之間,每次都會選擇鹿鳴,或許他將小鬱帶走一段時間,再次回來之時,小鬱便不會再胳膊肘往外拐了。
畢竟鹿鳴雖然與小鬱之間親近,但總歸鹿鳴也只能算得上小鬱所敬重的姑娘罷了。
他才是命中註定要與小鬱過一輩子之人。
鹿鳴見神醫陷入了沉思,便曉得神醫心中定然是在想關於日後如何尋她報仇之時。
“簡直是白日做夢。”鹿鳴搖頭嘆氣,低聲說道。
神醫雖然是陷入沉思之中,但還是聽到了鹿鳴所說之話,他神色疑惑,看著鹿鳴離開的背影,撓了撓腦袋:“真是不知桑鹿鳴成日裡都是在做什麼,神神道道,可憐了我家小鬱跟了如此的主子依然能夠保持著腦袋靈光。”
鹿鳴多日未曾去看阿蠻,她卻是還記得答應了阿蠻之事。
他現下定然是等急了吧。
鹿鳴折去了阿蠻所住之地,一入房門,便是臭氣熏天的問道。
鹿鳴知曉這定然是粗壯的南蠻之人腳上的臭腳丫子味兒。
她看著阿蠻依然是獨自坐在角落之中,不言不語。
鹿鳴趁機坐了過去,她問道:“阿蠻,這幾日世子他……”
“我知道,但是我不怨你,畢竟你沒有忘記答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