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情勢緊急,卻也顧不得什麼授受不親與禮法只說了。
君沐塋便算是昏迷過去,眉頭還是緊緊蹙著,可以看出,她也是極為痛苦的。
君沐塋與其護衛離開之後,南蠻公主卻是嘆息道:“大抵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真正含義了吧。”
她彎腰將地上的木簪撿了起來,再次插在了柔順的發上。
……
鹿鳴將將走到侯府,便見至千屈急急走了出來,他先是將鹿鳴抓住,問道:“你今日可曾遇到什麼危險?或者可否有遇到什麼人的刻意刁難?”
鹿鳴狐疑地望著至千屈,一不小心若是說漏了口:“世子如何曉得鹿鳴出現了這種狀況?”
“那便是真的了?”至千屈像是恢複了一貫的姿態,他曉得鹿鳴的性情,更曉得關心則亂。
鹿鳴已經平安無事地回來,這便已是足夠。
鹿鳴道:“世子猜,鹿鳴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誰?”
至千屈蹙眉:“我自然是曉得的,不然方才又如何會那般擔憂你。”
原來曉得了。
“大抵是世子的桃花有些多,這才使得鹿鳴接二連三地禍事不斷吧。”鹿鳴之話,說得可謂是極其直截了當了。
她便是清楚地指出,她能遭此危急,便是因為至千屈。
可沒想到,至千屈竟會如此無奈,他道:“聽你這話的含義,當真是醋意滿滿,這番我倒是可以少些擔憂了。”
“什麼?”鹿鳴抽了抽嘴角,對至千屈這般牛頭不對馬嘴之話頗號無奈。
這話題挑的委實有些生硬,只是先前詢問她的是至千屈,她不過是回了一句話,緣何至千屈卻又也同樣換了話說?
正當鹿鳴覺得尷尬,希望能有人前來拯救之時,卻聽得至千屈手下的暗衛前來彙報:“世子,鹿鳴姑娘,南蠻公主已經派人將剩餘獎品送至侯府門口。”
鹿鳴一怔,她一心只想著得到那株靈藥,卻是忘了還有其他的獎品。
她與至千屈二人匆匆趕至府前,卻見一眾壯漢排在侯府門前。
鹿鳴看著那些人,不由得有些奇特。
這些壯漢一看便知是經常被訓練之人。
鹿鳴細細數了數,竟是有十名壯漢。
他們皆是身著一襲白色上衣,下身便是粗布褲子,竟是未曾穿外袍。
沒想到南蠻之人竟是能夠有如此開放的作風,公主身旁的奴僕竟是可以這般打扮。
鹿鳴輕邁開步伐,將那些壯漢挨個打量著,畢竟這些壯漢日後便是她的奴僕了,總該是熟悉一番的。
卻未曾想到她的這一番作態,竟然讓至千屈心生氣惱,他倏然擋在鹿鳴身前,開口說道:“你看什麼?不過是一群男子,長相也不如何,莫非你想要我將你賜給一個民間壯漢不成?”
至千屈這怒氣可謂是來的莫名其妙,鹿鳴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只是想要觀察一下即將成為她的奴僕的奴僕,至千屈卻因為此事惱了,委實是不該,也沒有什麼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