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世間之人見過他面容之人寥寥無幾。曉得他在何時穿何衣,還能仿出他這一身派頭之人,便更是沒有。
所以,究竟是為了什麼?
簡直令人不可置信。
珏灼終於又問道:“我當初命令你們之時,究竟是穿了什麼衣裳?”
殺手們更是不解,可依然實話實說,“教主。您正是穿了這身衣裳。”
珏灼身上所穿正是軒轅派的象徵,他從不會將這身衣裳穿出去,同樣也不會將其他衣裳穿進來。
軒轅派與外界對與他來說,便是一道分界線。
出去是一面,進來便是另外一面。
珏灼看著殺手,他們不會說謊,他是曉得的。
可是他這襲衣裳同樣不會有人模仿的來,他也是曉得的。
再者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有人能夠模仿,也是不可能能夠輕易出入軒轅派的。
“怎麼回事?”若是事情得不到解決,他無法找到究竟是誰在搞鬼,怕是他的仙女日後還會有危險。
其中一名年紀大之人突然開口道:“教主,還請聽屬下一言。”
珏灼此時正在氣頭上,語氣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他不耐煩地開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如此卻是粗鄙了許多,雖然那老者是珏灼的手下,可他也卻然是實實在在比珏灼要大上許多。
這般粗鄙之話,用在此處卻是不大合適。
可老者卻沒有絲毫不滿之意,他恭敬抱拳道:“教主,且不論究竟是不是你下命令讓其動手的,便只是接下軒轅令,便該去完成此事。何事也比不過我們軒轅派的聲譽要緊啊。”
老者所說,句句發自肺腑之言,可是卻依然得不到珏灼的半句話。
珏灼便像是石頭雕塑一般,久久地陷入沉默與靜思之中。
旁人說什麼,他也聽不到,聽不進去。
他突然喃喃自語:“是啊,此生重要的莫過於我成立的這軒轅派。”可是成日裡看著的那畫像卻也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若是有人問他,在軒轅派即將倒塌之時,可以讓他選擇一件物件帶走,他要的是什麼。
珏灼覺得他自己定然會毫不猶豫選擇那副畫像。
可是,軒轅派卻也是他的重要部分。
“所以教主,您現下最為看中的非軒轅派莫屬啊。”
那老者繼續勸說,自從珏灼成立軒轅派的那一刻起,他便就留在了珏灼身旁為他出謀劃策。
一向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是如今所讓他眼睜睜看著軒轅派被抹黑,他無法忍受。
左右不過是一個女子……
“非軒轅派莫屬。”珏灼歪著腦袋,似乎想到了什麼。
可是他不可能會為了軒轅派的名聲而去親自下令殺了他的仙女。
“不,軒轅派的名聲沒了還可以再找回來,可是她若是死了。這世間便再也沒有一個能令我心動的仙女了。”說到此處,珏灼轉移了話題:“還有究竟是誰冒充了我,你們竟然都識不破,簡直是愚蠢。”
他這話題扯得並不生硬,只是從別人扯過的話題又扯會去罷了,“何況,現下最重要的莫不是找出冒充我的人麼?若是繼續任由其胡作非為,卻是要讓我的面子往哪擱?”
珏灼所說之話也不無道理,可是那老者卻是蹙起了眉。
在他看來無人假扮珏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