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千屈若是為了那布料而去,便也不顯得那麼驚奇了。
鹿鳴卻更加不解,至千屈原本該去侯府之中幫她治療胳膊上的傷口,怎得反倒是折了回去?
無影像是能看出至千屈的心思一般,在那顆樹前停下。
鹿鳴終究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世子,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看著鹿鳴那微抬的下頜與微歪的腦袋。
至千屈竟然覺得有些忍俊不禁。
他未曾正面回答,只是說道:“自然是要玩遊戲。”
他希望鹿鳴能夠想起來此番究竟是為了何事。
可結果顯然令至千屈失望了。
鹿鳴聽到至千屈所說,反而更加好奇。
她卻是不曉得至千屈所說的遊戲究竟什麼遊戲。
只得隨著至千屈下了馬車。
至千屈伸出另一隻手,撫向那顆樹,他口中帶著婉轉之意,“沒想到,竟是不見了。”
鹿鳴心中好奇,“什麼不見了?”
她果真是想不起來了,至千屈嘴角掛上了一抹苦笑,也對。當初那個遊戲原本便是他一人想著玩,鹿鳴分明便是未曾放在心上。
他卻是當了真。
鹿鳴看著至千屈苦笑的臉,她突然想到上次也是在此處至千屈所做之事。
鹿鳴抬眸,她開口:“世子,鹿鳴卻是想起來了。”
“想起了什麼?”至千屈眸子微亮,至千屈希望聽到鹿鳴口中能說出他想要之話,可怎料,鹿鳴卻是說道:“鹿鳴想起世子上次與鹿鳴玩的那個遊戲。”
眸子突然變得黯淡無光,但卻迅速被他處變不驚的神色所掩蓋。
鹿鳴所說總是比他想要的要慢上一些。
譬如方才,更譬如現下。
現下鹿鳴所說卻然是他方才所想,可方才所想鹿鳴卻是沒有給出解釋。
所以,總歸是慢上一些。
至千屈搖了搖頭。罷了,總歸也只是個遊戲而已,並沒有什麼。
鹿鳴不知又是哪裡說錯了話,惹得至千屈這般神情。
她見至千屈不肯主動提及,她自然也不會不識趣地去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