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千屈對這些事一向都不願意多加理會,只若是不影響到他,便隨那人如何。
他也懶得去管。
珏灼,突然跳下了房頂,總歸那香料已經用上了,他總歸是不能浪費的。
只若是他注意隱藏,那些暗衛根本便不會發現他。
珏灼在身後緊緊隨著,只是他是東躲西藏,而至千屈一行人卻是光明正大。珏灼並未發現他現在究竟哪裡不能與至千屈相比。
珏灼臉上掛著笑意,而至千屈也同樣帶著笑意。
那微弱的氣息跟隨他而來,他也感受到了。
可是那人只若不做什麼有害之事,便這樣也挺有意思。
珏灼完全不知至千屈此時的想法與念頭,他還在為無人能發現他的行蹤而沾沾自喜著。
他直直地盯著君沐塋看,他想要將君沐塋身上的軒轅令拿來,看看上面究竟寫了什麼。若是他不想要傷害之人,他自然也有法子偷梁換柱。
可是,現在卻是不好下手。
這仇壞了珏灼,他必定也要找到時機。
既然是他決定了的事,便是無論如何都要達到目的。
珏灼看著君沐塋身後隨著的一眾護衛,他在等待一個時機。
果不其然,中途之中一名護衛卻突然像君沐塋下跪說了什麼,便見君沐塋擺擺手,那護衛便歡快地離開。
珏灼尾隨著護衛,這可是千載難逢地好時機,若是錯過了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他在護衛去往茅廁之時,潛了過去,一掌噼向其護衛的脖子,便見護衛一頭栽到在地上。
珏灼趁機拔下護衛的衣裳,直接套在自己的外面。
護衛地衣裳原本便足夠肥大,珏灼套著衣裳穿卻是將將合身的。
他低頭打量了一番這身衣裳,臉上掛著嫌棄之意。最終,他還是接受了。
像他這樣面容身姿皆有的男子,就算穿著如此破爛的衣裳,也是不錯的。
他離開之時,再看了一眼被扒光了衣裳的護衛。他委實沒想到這護衛為了圖涼快,竟然連裡衣都不穿,直接穿了一件袍子。
他此時有些鄙視,覺得那護衛定然是個不要臉之人。他忍不住伸出腿踢了那護衛一腳。
而後,他再也不去管護衛光著身子睡在地上,也不去想護衛醒來究竟該如何出去,是否會被怪罪,面臨看頭之災。
所謂,成大事者,向來不拘小節。
他已經到達了不拘小節這個境地,接下來便該第二部,那便是不要臉。
他不能對扒了別人護衛地衣裳這件事感到任何愧疚。
護衛地帽子一向都是甚高,珏灼不想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那樣便失去了他身份的神秘感,索性便將帽子戴的靠下一些,他再垂頭行走,這樣看起來便沒有那麼明顯。
珏灼,垂頭而去,至千屈與鹿鳴此時正停在了侯府的亭子中坐著,欣賞著周遭的景色。
“還真是悠閑。”珏灼再次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並不喜歡這樣成日裡無所事事地無聊下去。
雖然他成立了軒轅,已經賺了不少銀兩。可是就算是沒有銀兩。他也不能任由自己無所事事下去,可規矩便是規矩,他也不能因為要找事做便免了收銀兩的規矩。
不然。他軒轅之人豈非要忙死。
珏灼揉了揉發疼地腦袋,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