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也是像吸毒一樣,嘴對嘴。
鹿鳴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是委實猶豫的很,她可是名未經人事的姑娘,如何能做出這般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你總不能讓我一介男人用那個方法去喂至千屈喝藥吧。何況至千屈從來不讓其他女子近身。如今,只有你了。”
不讓男子嘴對嘴喂藥鹿鳴卻然能理解。
呃……這個應該就像她被一個女子親了嘴的感覺一樣。
可不讓女子近身這一條,鹿鳴委實是不清楚。
她雖然平日裡見不得至千屈身旁有什麼女子陪伴,可若說不讓女子近身便有些誇張了吧。
“鹿鳴姑娘,我可是看出,至千屈同意你近身了,畢竟他可是親自為你吸了毒。便是這一點,便已足夠證明瞭。”
鹿鳴聽此,不由得愈加怔愣,她當真是至千屈唯一願意親近的女子麼?
思慮許久,鹿鳴點頭應了下來:“還請神醫能夠救回世子,他不能有分毫差錯,不然鹿鳴便是這世間這天下的罪人。”
這是答應了?
神醫忍不住笑了笑。
起身便解開了至千屈的衣帶,鹿鳴緊張道:“神醫,你這是做什麼?”
“自然是要幫至千屈銀針刺xue,將他體內的毒盡量逼出來。”
鹿鳴如同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便也任由神醫去幫至千屈醫治了。
無論如何,當務之急是先緩解至千屈的痛苦。
“燭臺幫我照著。”
鹿鳴便趕快拿來了桌子上的燭臺。
神醫從袖中摸索了許久,方才摸出了一個刺繡袋子,他解開外面的帶子,只見他攤開之後,出現在鹿鳴面前的便是一排銀針。
神醫又在另外一個袖中摸索許久,這才摸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大紅色的膏體。
他將銀針在上面沾上了些許,便朝著至千屈光滑的胸膛之上的xue道紮去。
鹿鳴輕咳著轉頭,她委實不好意思去看一名男子的胸膛,哪怕那人是至千屈。
“害羞什麼?”
在神醫手中的銀針馬上接近至千屈的皮肉之時,便聽他肚子囂張的響起。
神醫再次將銀針收了回來,只見他不好意思地幹笑道:“你那小暗衛端個粥為何要如此長的時間?”
不說這事,鹿鳴顯些都要忘了。
無影的速度一向算不得慢,怎的去個廚房還需要如此長的時間?
見神醫一副吃不上粥便不幫至千屈醫治的模樣,鹿鳴甚是無奈地搖頭嘆息道:“罷了。你先在此等著,我去看看無影究竟是為何還未曾回來。”
而被兩人等待著的無影此時正滿臉得意,他不過是朝著粥中加了些料。
那神醫已經足夠髒了,他加些唾沫定然也是品不出來的。
只是無影卻一直想著能讓這粥更涼一些。
今日神醫竟然敢如此戲弄他,他一向是睚眥必報的性子,自然不會輕易放火。
無影利用輕功上了樹枝。
都說愈是高處便愈是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