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原本鹿鳴還有些怨恨柳言對她如此帶著恨意,如今卻只剩可憐。
陷入情愛的女子最是卑微,也最是可憐。誰都一樣。
鹿鳴不怨恨柳言,她可憐柳言。
可憐柳言。
鹿鳴握緊了雙拳,指甲陷入肉裡,猶不自知。
那人說的話清晰的縈繞在耳邊。
女子不能輕易地愛上一些男子,這是那人曾告訴她的,同時也警告了她,萬不可在他國對任何不可能之人抱有幻想,不然等待她的便只剩無盡的悔恨。
鹿鳴雖然恨透了那人,但那人所說的話卻是沒有出錯的時候,若是他說了會悔恨,便定然會悔恨,這一點毋庸置疑。
想到心中怨恨的那個人,鹿鳴不由得感懷。她還記得曾經的她也曾感受過被親情所愛的滋味,也曾以為是世間最幸福之人。
可她死也想不到,那人竟然連親生骨肉都能下得去這般狠手。
她恨她的父親,在鹿鳴的記憶裡,父親只是個為了國不要家的人。
一個連家都保護不了的人,憑什麼去以護國的名義來得到那些殊榮?
那些以自己親生骨肉換來的殊榮。
當年在身旁的幼童如今也不知會被折磨成了什麼模樣,鹿鳴想到此,便忍不住紅了眼眶。
又怕在二人面前露出端倪,只得硬生生地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拋擲腦外。
“走吧,去賞花。”鹿鳴笑著。
她與至千屈莫堯二人,似乎也用不到之前的虛禮了。一些事盡在不言之中。
幾人浩浩蕩蕩地走去賞花之地,至千屈與莫堯在前,鹿鳴自然尾隨在後,旁邊跟隨著小鬱。
由於有了莫堯與至千屈,小鬱便像是有了剋制一般,這一路上每說一句話都顯得小心翼翼。
“姑娘,我方才去看了那賞花之地,那裡的花甚是漂亮,若是配上姑娘的一舞,定然會是美到極致。”
鹿鳴聽到此,不由得無奈道:“今日我已經表演過了,哪裡還有什麼舞之說。”
若說起舞,小鬱可謂是鹿鳴的實在崇拜者,每次鹿鳴跳舞之時,還沒開始,便已經深陷。
以前總覺像世子那般的男子,這世間根本便沒有女子能般配的上。
如今這想法卻是改變了,只覺得像鹿鳴姑娘這般的女子,世子都快要般配不上了。
聽到鹿鳴今日不會再跳舞,小鬱撅起了嘴。
原本想像平日那般,調侃一番鹿鳴。卻委實沒了那膽量。
依她看,前面的那兩位都被鹿鳴迷的神魂顛倒呢。
畢竟鹿鳴的魅力自然是無法用語言去表達的。這世間的男子怕是很少有對鹿鳴不動心的。那些不動心的也定然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