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埃文斯雖然覺得萬分詭異,但並沒有真正的被嚇到,他任然想繼續觀看,卻被尖叫著的查理茲·塞隆阻止,這時又一次的響起了敲門聲。
兩個人停止爭執,屏住呼吸的側耳傾聽。
克裡斯·埃文斯沒有說話,跳了起來直撲門口,並大聲地問道:“誰?”
然而空無一人。
這盤詭異的黑白錄影讓所有觀眾,覺得心底直冒寒氣,依舊沒有一絲血腥的鏡頭,但鏡子、古井,梳頭的女人都像是魔鬼的語言,讓所有觀眾喉嚨幹渴,抓緊附近的人減緩心悸。
有些膽小的人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但又忍不住想要看的慾望,只能從指縫裡偷看。
整個放映廳的氣溫好像都降低了。
這一夜克裡斯·埃文斯沒有在要求繼續觀看錄影,一夜又過。
白天兩人又去找了斯提爾·賽文當他得知兩人已經看過了錄影,沒有說什麼,只是一直嘆氣,也不在提讓兩人退房離開的事情。
事情越發的叫人匪夷所思,克裡斯·埃文斯開始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他依舊認為是斯提爾·賽文在搞鬼,他在房間裡到處安裝了監控,並偷偷在走廊裡裝了一個攝像頭。
第五夜,電視依舊準時在兩點半自動開啟,兩個人甚至在雪花點中看到了應該隱藏的五字。
這一夜不在是敲門聲,而是酒店的電話鈴聲突兀的炸響,又一次把觀眾們嚇了個半死。
克裡斯·埃文斯也被弄的有些神經衰弱,憤怒的接起了電話,質問對方是誰。
但是對方只是說你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六夜,再也忍不住的克裡斯·埃文斯準備繼續觀看錄影帶。
這一次,他沒能堅持看完,因為在觀看的途中,查理茲·塞隆看見電視畫面裡有一張無數蒼蠅在蠕動的畫面,她忍不住伸手觸控了一下,結果真的從電視機裡按出了一隻死蒼蠅。
兩人又一次終止了觀看。
第七夜,克裡斯·埃文斯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把這無比詭異的錄影看完,查理茲·塞隆像是預見了什麼一樣,沒有作聲。
這天夜裡,他們在電視機自動開機之後又一次播放了這盤恐怖錄影帶。
這一次他們忍受住了那些牢牢吸食著人的視線的畫面引誘,也沒有敢去觸碰電視機的螢幕,終於看到了那口古井出現。
此時此刻,電影院裡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將目睹恐怖電影史上將要名垂千古的一幕。
查理茲·塞隆知道自己這裡在表演什麼,但是她並沒有看到後期製作出來的效果,因此她也並不清楚接下來她將要看到什麼。
所有觀眾漸漸被一股奇怪的窒息感所籠罩,他們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血液在血管中流動的壓迫感,以及一股刺舌的酸甜味。
除了畫面上出現的影像和聲音之外,似乎還有其他不明事物刺激著觀眾們的五官。
古井周圍有茂密的樹林景象,晦暗的天空下,有一棟破舊的房子,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似乎還夾雜著嬰兒的哭聲。盡管天空不停地旋轉著,卻可以清楚地看出當時是黃昏時分。
這時古井的邊緣裡浮現一雙蒼白的手,只見一個披著黑發看不清面容的人,穿著一襲白衣從古井裡爬了出來,她緩緩走向了螢幕,並發出沉重的聲響。
影像似乎在隨著沉重的落地聲晃動,同時還傳出撕扯肌肉的聲音,但是畫面的深處是無盡的恐怖,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始終存在,所有觀眾都忍不住將背靠直,彷彿背後有一股神秘的氣息在湧動。
這個畫面好長,不禁讓人懷疑是否永無結束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