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兩人孤單的站立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因為是比較高階的家用攝像機,雖然說畫面清晰度很高,但是因為不像真的是在拍電影,所以沒有打光,整個畫面看上去都有些陰暗。
但這種灰色調全完美詮釋了一種陰森的感覺,讓人覺得恐怖的十分真實。
克裡斯·埃文斯將鏡頭轉向查理茲·塞隆然後說道:“被下逐客令了,看來這棟樓真有些詭異,現在我們去保安室看看詭異的蘭可兒影片原版本。”
兩人趕去保安室,又是一通訪問,並得到允許看到了蘭可兒的原版影片,和網路上並沒有什麼兩樣。
這叫克裡斯·埃文斯有些遺憾,在這棟大樓裡晃蕩了一天之後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入了第二夜。
照舊還是兩人分房而睡,兩臺攝影機分開放的。
右下角的攝影機準確的記錄著時間,到了午夜2點30分。bg——《threnody for the victia195961)》效果極佳,請謹慎食用)
鏡頭裡的查理茲·塞隆剛剛才翻來覆去的睡著,但是這一次電視開啟的聲音又驚醒了她,她沒有抬頭去看。
但過了一會兒,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在她的房門前停下了,接著是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這在棟老舊的酒店房間裡回蕩,聽來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查理茲·塞隆大聲地喊道:“克裡斯是你嗎?”
無人回答。
她掀開被子站在了床邊,敲門聲已經停止了,她的表情慘白,呼吸急促,這個黑暗的房間如同深淵一樣把她吞噬了。
查理茲·塞隆飛快的把燈開啟,房間恢複了光明,屋子裡什麼都沒有,也沒有敲門聲,只有電視機嘩嘩的閃爍,那關不緊的水龍頭還在嘀嘀嗒嗒的低著水。
這叫查理茲·塞隆略微鬆了口氣,她又一次地問道:“克裡斯,剛才外面敲門的是你嗎?”
依舊沒有人回答。
查理茲·塞隆站在門邊猶豫了一下,然後趴了下來,想從門縫裡看看外面房間的情況。
這時整個電影院的氣氛壓抑到了極致,就連知道結果的查理茲·塞隆也萬分緊張了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這部廉價的電影才程曉羽的巧手剪輯之下,居然煥發出了巨大的恐怖氣息,簡直時時刻刻都要把神經繃緊才能抵擋那隨時都會來襲的陰魂一般。
最可怕的從來都不是暴露的目標,想像一下,一條午夜的高速公路,兩旁是深不見底的楊樹林,風嘩嘩吹過枝條,可怕的是什麼?不是醉酒的司機、警察、路邊寫著阿彌陀佛的事故碑,最可怕的是灌木叢中的一雙安靜望著你的眼睛。
所有人都以為查理茲·塞隆會透過門縫看到一幅可怖的場景,但這是一部“偽紀錄片”,鏡頭並不能跟著查理茲·塞隆的視線轉移。
這裡查理茲·塞隆的表演十分到位,觀眾可以根據查理茲·塞隆的表演來感受這種氣氛,坐在影院裡的人紛紛抓緊了朋友的手,查理茲·塞隆忍不住瞟了一眼黑暗中的安全門,似乎那邊潛伏著什麼怪物一樣。
而她周圍的那些觀眾也全都全身貫注的在看電影,那對原本吵著不好看就走小情侶緊緊的靠在了一起,目不轉睛的盯著大銀幕。
查理茲·塞隆也不再走神,繼續欣賞自己演的電影。
熒幕上,這裡顯然查理茲·塞隆什麼都沒有發現,她開啟門,走出房間,視角轉向外屋的攝影機。
因為這一部攝影機不是紅外攝影機,所以克裡斯·埃文斯是開啟床頭燈睡的,以便提供給適合攝影機拍攝的光線。
外屋的克裡斯·埃文斯正在熟睡,查理茲·塞隆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醒了克裡斯·埃文斯,滿腹狐疑的詢問道:“剛才是你敲門嗎?”
克裡斯·埃文斯覺得十分莫名其妙,說道:“當然沒有,我睡的正好。”
查理茲·塞隆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我的電視機又莫名其妙的開啟了。”
克裡斯·埃文斯翻了一個身然後說道:“明天找個修理工來看看,趕緊睡吧,現在已經三點了。”
查理茲·塞隆又說道:“我剛才還聽到了敲門聲音!”
聽到這句話克裡斯·埃文斯馬上坐了起來,看著查理茲·塞隆的臉不敢相信地說道:“不可能!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為了表示並不是自己敲門,他下了床開啟攝影機快進重新放了一遍,一直都沒有人在門邊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