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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九點的“鹿鳴”雖然還沒有到黃金時段,但幾乎已經是座無虛席了。像“鹿鳴酒吧”這種清吧,其實程曉羽覺得是pub和bar兩者結合,或者兩者之間的東西。
真正的pub往往大白天就開門迎客,提供簡餐,比如漢堡薯條什麼的,分量足但是不一定很精緻。這裡一般不會有舞池,只會放放背景音樂,偶爾會有樂隊演出,但是dj很少會出現在pub裡。不論在哪個國家,pub的樣子看起來總是比較傳統,所以很好辨識,比如上海幸福路上的thetipsyfidder。
有一些pub還喜歡特意在店裡掛英格蘭或者愛爾蘭威爾士蘇格蘭的國旗、或者牆上掛個飛鏢盤,但實際上英國本地的酒吧裡這東西已經比較少見了,因為這些東西只有老年人愛玩。
而bar的種類就比較多了,bar就是酒吧這個詞的來源,原本指的是酒吧裡那張吧臺。bar可以是各式各樣的,因此幾乎成為所有餐廳以外的飲酒場所的統稱。
它既可以是裝修樸素的divebar樣子的鄰家酒屋,也可能是inebar或者beerbar,顧名思義就是以葡萄酒或者啤酒為主的酒吧,不過一般來說自稱為啤酒吧的地方售賣的往往是各種價格貴一些的精釀啤酒。這種酒吧消費稍高,裝修也比較上檔次。在就是比較高大上的cktaibar,這裡主要是雞尾酒,而且是講求雞尾酒質量的酒吧,當然也是精英們最愛去、最愛談的酒吧。這些酒吧可能風格完全不同,各有各自的主題和個性。
而在華夏酒吧101nove.ub)混為一談,實際兩者有質的區別,而華夏的清吧,就屬於bar和pub兩者的結合,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華夏的清吧,在飲酒方面專業性不強,像“鹿鳴”這種清吧幾乎就是你想喝什麼酒就有什麼酒,紅酒、啤酒、雞尾酒,因為什麼都有,所以也不夠專業,也提供各種小吃供你選擇。程曉羽覺得華夏的bar已經失去了本真,幾乎都不是品酒聊天的地方,而是泡妞的場所。
“鹿鳴”的燈光打的並不是過份曖昧的暗,也不是堂而皇之的敞亮,裝修屬於偏藝術的現代簡約風格,常嶽、吳凡他們佔據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正向程曉羽和裴硯晨招手。
當裴硯晨進來的時候,酒吧裡正放著不知名的西班牙語情歌,而她就像是漆黑沒有月色星光的暗夜叢林裡,穿著紅色西班牙鬥牛舞大擺裙,舉著火把的絕色女郎,所有人都在注目這個身材相貌無可挑剔的姑娘。程曉羽看見他身側那一桌衣著時尚的小年輕正使勁推他的小夥伴,叫他回頭看一眼。整個酒吧的氣氛從他們剛進門的喧鬧,到裴硯晨走進來,十分微妙的變得沉默了一些。
直到程曉羽和裴硯晨坐了下來之後,周遭的音調才又逐漸的升高。程曉羽掃了一眼,常嶽他們都是點的雞尾酒,於是他叫了服務生,結果過來的是一個風姿綽約身材火辣的美女。
看多美女的程曉羽自然免疫力超群,也就隨意掃了一眼這個穿著低胸改良旗袍,容顏精細的美女,就專注的去看酒單了。
謝映真卻笑著開口對那個美女說話了“徐姐,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你同學過來玩,我自然要過來打聲招呼。”那個被稱為徐姐的漂亮女人微笑著回答。
謝映真先跟周圍的人介紹了一下道:“這是我們‘鹿鳴’的鎮店之寶美女大老闆,徐姐。”接著又對徐姐說道:“徐姐,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呢!我同學都來過好幾撥了,你這是第一次過來。我知道你一定是看硯晨長的漂亮才過來的!還是我們校花威力大啊!男女通殺”謝映真顯然和這個風情萬種的女老闆關系不錯,說話也比較隨意。
“你這鬼丫頭,胡說八道也不怕別人笑話。”徐姐沒好氣的撇了謝映真一眼,眼角還帶著天然的魅惑,然後稍微彎下身子,這個時候豐滿的上圍快要流淌出來了一般,跟程曉羽介紹道:“我們這裡的雞尾酒比較有特色、長島冰茶、僵屍、莫吉托、金湯力都是招牌。”
程曉羽目不斜視,淡淡的笑了一下,這幾樣雞尾酒幾乎是華夏酒吧的幾大俗,原因自然是比較好調,口味尚可,在這種小酒吧,程曉羽自然也不會裝101nove.ar這類不可能會在這樣場合出現的雞尾酒。其實雞尾酒這種飲品的關鍵根本不在酒本身,它所昂貴的是原料和調酒師,牛b的調酒師和普通調酒師同樣是做最常見的莫吉托,口感差距都會很大,更不要說華夏這種清吧都是速成班出來的混子調酒師了。而價格昂貴的雞尾酒,不僅需要一個牛b的調酒師,至少還需要什麼1888年份的雅文邑viei1nove.1888)或者1990年出産的crista年份香檳,才會顯得高比格。
程曉羽不喜歡白酒、啤酒、紅酒一直對雞尾酒情有獨鐘,記憶中自己為了省錢品嘗不同的雞尾酒,也曾仔細研究過一些雞尾酒的製作方法,自己在家裡調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