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聲,莫安立即轉頭怒視我:“你還好意思笑,你看看人家,多在乎另一半的感受。”
我立即告饒:“好好好,我錯了,以後遇見事情,你說打我二話不說上手,你說開罵,我堅決不猶豫,好不好?”
莫安開始不好意思了起來:“誰需要你,以後我兩還能在一起?就這七天,還能天天和人吵架。”
我捏了捏他的鼻子:“誰口是心非,誰知道,怎麼就不能有以後了?”
莫安的情緒低了下去,沒說完,轉身朝前走。
我拉住了他,“別在意,我是真覺得和無關的人爭論這個沒必要,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兒的人,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情。”
許久,莫安才開口:“我只是不想你被人指指點點的。”
一股暖意湧上心頭,當年莫安說對我毫無心動,我怎麼就那麼深信不疑,然後傻乎乎地離開了,有沒有感覺,我不是應該能感知得到的嗎?
我摟住了他,“我們要在一起好久好久,還能一直在意別人怎麼想?”
莫安開啟了我的手:“誰答應要和你一起好久好久,七天,一天也不能多。”
我伸手在他側腰上捏了一下,勁兒不大,應該就是有點酥麻的力度,莫安側了側身子,我在他的側臉上落下了一個吻。
莫安伸手摸著臉,看著我,“在外面呢,收斂點。”
“誰讓你口是心非?”
莫安沒有再辯解,岔開了話題。
“去哪兒?我們現在。”
我並沒有回答,剛剛只是想要拉莫安出來走走,漫無目的也可以。
當年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老忙,不是在應酬就是在去應酬的路上,還有我隔三差五搞點事情出來,他要給我善後。
前些年,我一直在奮鬥的路上,一天都不敢歇息。
突然,有幾天,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只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那種滿足的狀態讓我隨便去哪兒都是滿足的。
感覺空氣都帶著一絲絲甜。
走到一處公園,廣場上有人跳著廣場舞,有老年樂團在聯系,還有一些年輕人在跑步。
莫安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我跟著坐在他的旁邊。
看著來往的人臉上帶著笑容,那種輕松愉悅的狀態讓我很是感慨。
“莫安,你想過你老了之後是怎麼一種生活狀態嗎?”
莫安搖了搖頭。
我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開口:“那你想過的未來,有我嗎?”
莫安轉頭看著我的側臉,我感受到他的視線,心跳又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我兩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關系,敘舊和不敘舊好似都不應該,還怕七天一到了,就應該各就各位了,那種劇終人散的悲涼,讓我一想到就覺得很是疼痛。
許久,莫安移開了視線,我心裡一鬆。
“其實,我現在很後悔。”
我緩緩開口,感覺真的開始說了,那種壓抑在內心的情緒和想法也不是那麼不能講述。
“我後悔當年沒有對你多瞭解瞭解,很多時候都自我妄為,沒有站在你的立場對為你考慮考慮。”
莫安轉頭看著我,“以前的事兒……”
我打斷了他,握住了他的手:“莫安,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那麼和你分開。”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莫安愣了一下開口,聲音啞啞的,看來並不是毫無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