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肆快速走過去:“爸,你怎麼過來了。”
我轉身就看見,平日裡對我嚴厲苛刻極了的尤錢老同志伸手在尤小肆圓圓的臉蛋上輕輕地捏了捏,然後親暱地開口。
“我家小肆的作品,爸爸肯定要過來看看啊。”
尤小肆轉頭看了我一眼,立即開口:“爸,我們排練呢,你忙自己的去吧,你在這裡他們不自在了。”
尤錢老同志又誇了一下剛剛的舞不錯,然後蹲下身子,小聲地和尤小肆說話。
音量不太大,我聽不清楚說了什麼,就看尤小肆左右看了一眼,然後朝著我的替身然後就是扛著攝像頭的人一指。
尤錢老同志聞言,和旁邊的墨鏡男子對視了一下,看見兩人均點了點頭,他才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轉頭看了看我的替身。
我心裡一個咯噔,難道我爸看出來什麼不對了嗎?
怎麼一直看著那人,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s成怪盜基德的我的替身。
一身西服,帶著帽子,臉上帶著眼鏡,側身看過去,真的看不出來本來面目,其實身影啥的和我真的挺像的,側面看過去尤其像。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不遠處的大鵬,大鵬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心下稍安,準備以不變應萬變。
結果尤錢老同志,就看了看我的替身,也沒說什麼,然後蹲下來和尤小肆笑著說了說話,然後轉身走了。
我頓時放下心來,這尤錢老同志平時不是忙的腳不沾地,對內聚會對外應酬的,哪裡有那麼多美國時間來看他小兒子的作品排練了?
果然,還是寵聽話的小兒子的,一丁點的動靜就趕緊跑過來圍觀。
就剛剛那個左腳踩右腳,右腳蹬左腳的舞蹈,還能稱贊的下去口,眼睛該是有多瞎啊,我在心裡默默地吐槽。
順便悲哀了一下我的境遇,本來就不太受寵了,再加上對一個男人冥頑不靈的不是更加不被放在心上了。
嘖嘖嘖,果然,以後我不僅沒有老媽的寵愛,老爸偶爾的父愛上線可能也不複存在了。
我如此想著,又看了一眼尤錢老同志,看見已經走遠的尤錢通知,轉身,目光看了過來。
我順著他的目光,發現目光所及之處居然不是那個引人注意的小吸血鬼之王尤小肆,居然是半蹲在一旁攝影的替身之上。
可能是周圍的人並沒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原因,他看替身的眼神有點複雜。
帶著點欲言又止又帶著點惋惜扼腕的神情,我心一下緊了緊。
我知道,他是在透過這個人看我,原來尤錢老同志並不是不關心我,可能那股子關心沒用上一個我能接受的方式。
如果毫不在意,那管我喜歡上誰了,還管我幹了什麼?
那一眼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會兒尤錢老同志就轉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態的改變,再看尤錢老同志的背影,我發現,他的背雖然已經很直,步伐很堅定,但是身影多少有點落寞。
這個念頭已出現,就被我狠狠拋之腦後了,我今天是有多瘋,才會覺得日常被人眾星捧月的尤錢老同志是個落寞的老頭兒。
看來不僅僅是觀眾的想法出現了問題,我也出現了問題。
我站在原地虛驚一場加重新整理我的認識之時,大鵬走了過來,背靠著我開口。
“哥們兒,你還不走,還等著你爸來給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