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下一秒就尷尬了,看著尤泉老同志尷尬的看著我,而我那目前不知好壞的小媽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
別說,雖然年齡大了,但是並不小年輕不知情趣。
這不,關了門和自己夫人卿卿我我來著。
我不痛不癢毫無悔過之心地開口:“不好意思,打擾了。”
小媽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隨後溫溫柔柔地開口:“尤泉找你爸爸有事?”
我點了點頭。
小媽於是點頭應著:“那我先出去。”
尤錢老同志聽到這裡沒好氣地開口:“這是我們的房間,該出去的是他,你幹嘛啊你?”
小媽嬌瞪了尤錢老同志一眼:“你就不能好好和兒子說話?”
我實在是沒忍住這種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特別是在我和莫安並沒有這麼好的前提下,本著要不好,大家都不好的原則開口。
“這個,有個問題要強調一下,我是尤錢他前老婆生的,嚴格來說,並不算你們兩的兒子,請在前面準確加上形容詞。”
小媽尷尬地站在原地,尤錢老同志可能是見不得屋裡人被為難,開口實力護妻。
“能好好說話嗎?不會說話就給我滾。”
讓我滾我就滾?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滾。
小媽在一邊打岔:“你兩有事好好說,我先出去。”
說完就不管我們之間的爭鬥了,掩門出去了。
我轉頭看著怒氣沖沖看著我的老爺子,開口:“我後悔了,你把東西拿出來我現在簽字?”
尤錢老同志想來是沒有想到之前還意志堅定威武不屈的我這才過了多久,幾個小時不到就改變主意了。
只是事態都在往好的一面發展,他也不多廢話。
帶著我朝書房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錯。”
我心想:廢話那麼多幹嘛,早簽早完事,我還得回去找我家莫安呢,這次還不知道要怎麼哄,才能把人哄回來。
走到書房,我爸把鎖在櫃子裡的檔案拿出來,順帶把筆放在一邊。
拿著筆我開口問道:“爸,你說話算不算話?”
“當然,你不是廢話。”
嘖,可不是在說話嗎?我剛剛就簽字慢了那麼一點兒,你不就抽走了。
看著桌子上擺的好好的股權協議,我把鋼筆頭子扭開:“那你把另一份協議拿出來吧?”
尤泉老同志先是一愣,然後臉色從正常變得僵硬,最後臉上神情十分奇怪,像是憤怒極了想抽死我,也含著後悔極了,後悔沒把我扼殺在搖籃中。
“你說後悔什麼意思?”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你把協議拿出來,我馬上簽字,你也別管我了,我現在馬上去找莫安和他雙宿雙飛。”
尤泉老同志左右看了看,走到不遠處拿了一根平時作為觀賞品的雞毛撣子,為什麼叫觀賞品,是因為放撣子的座子是個拍賣的古董收藏品。
至於一個年少打了我無數次快要掉一半毛的撣子被如此珍視,可能就只有我家老爸自己知道原因了。
我看他拿著那撣子背後一寒,雖然知道不會有小的時候那種被打的很疼的威脅感了,但是被抽怕過得陰影尤在的。
“你就不能好好地說話?”
我的靈魂拷問根本就沒有得到回答,因為我爸已經動手了。
還好我迅速往一邊一閃,那種撣子下來的風的動靜,讓我心頭一顫。
“和你還需要好好說話嗎?好好打就行了。”
“野蠻人,你就是個流氓。”我不禁發出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