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站在一邊點頭，表示對這個很認同。
“成年人，就應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我大概知道現在莫安的狀態了，看來是徹底清醒過來了，今天的事情太兵荒馬亂，太多，太倉促，我其實也想好好和莫安聊聊。
我上前坐在莫安的床邊，琢磨著怎麼以一種他能接受的方式好好地談一談。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於嚴肅，莫安也沒有再開口。許久，莫安見我還沒有說話的傾向，開口趕人了。
“尤泉，你走吧。好好地去做你的尤少爺。”
聽著莫安最後的通牒，我氣不打一處來，經歷了這麼多，莫安的態度一如既往，還是一個勁地想把我趕離。
“我不走。”雖然不大聲，但是語氣很堅決。
莫安靜默了下來，許久，嘆了口氣，才開口。
“尤泉，我們不可能的。”
我轉頭質問他：“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因為我小，還是因為我的性別，還是因為我是你老闆的兒子？”
在莫安想要回答的時候，我立即打斷他。
“莫安，我知道，最近的所做作為看起來幼稚且莽撞，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摸著你的心告訴你，你對我就真的那麼無動於衷嗎？”
許久，莫安才回答。
“沒。”這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不知道是不喜歡，還是不是無動於衷。
我抓著他的肩膀，讓他就那麼和我對視。
“真的對我沒有感覺？”
可能我的逼問，逼急了他，莫安把我的手扒拉開。
“我對你能有什麼感覺？”
這個時候，聽見莫安拒絕的理由，我極不贊成地開口。
“沒感覺？沒感覺，你之前看見我和何石在一塊，你會那麼在意？”
“沒感覺，你會那麼排斥我在你身邊？用一切辦法讓我出公司？”
“沒感覺，你確定我親你的時候，你是沒有感覺？”
最後一句話，我甚至是吼出來的。
最後一塊遮羞布就那樣被我扯開，這種我追他逃的局面，我也是受夠了，要說就今天一次性說清楚。
莫安也對我吼了回來：“有感覺又能幹什麼？莫安，先不說你的身份，就說你是男的，我是男的，你說我們能走到哪裡？”
我上前抓住莫安略微有點顫抖的手，大拇指安撫地在他手背上磨蹭。
“只要你有感覺，我就可以帶你，不，帶著我們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莫安開始是看著我的手，隨後看著我的臉，眼中的神情一覽無餘。
那種“就憑你？”不信任的意味十足。
“我知道，你覺得我小，我不靠譜，我沒經歷過社會的敲打，但是我還年輕，我還能改。我還能學習，為了你，我可以。”
莫安沒有說話，彷彿是在斟酌用詞。
我感覺他的信念可能有所松動，趁熱打鐵的開口。
“我學習能力超強的，你看我今晚上不就沒有用暴力解決問題了嗎？”
聽到這裡，我明顯看見莫安的眼神有所松動，我小聲地開口，語氣軟，但是誘惑十足。
“相信我，好不好？莫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