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就那麼籠罩在我的周圍,讓我有十足的安全感。
所以,這種美好的感覺一旦被打破,我的第一方應就是惱。
我抬手,就把輕輕推我的手開啟了,語氣不太好地說了句。
“走開,別煩我。”
說完就轉身繼續睡了過去,然而剛剛推我的那個人並沒有放棄叫醒我的打算。
過了一會兒,又推了推我,不是剛剛那種輕輕的行為,抓住我的手臂就開始搖。
“尤泉……”
迷迷糊糊地我聽見這熟悉的嗓音,行為比理智早一步做出的判斷。
“莫安?”嘴裡輕聲地問了出口。
還沒得到回複,我就一把反手抓住莫安,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
未來媳婦入懷,正當我以為我許久的美夢終於成真,接下來可以這樣那樣的時候。
一拳頭就那麼敲在了我的胸膛處。
然後剛剛入懷的溫熱的身體就那麼走來了去。
我的瞌睡一下就跑遠了些,一隻手揉著胸,一隻手摸了摸太陽xue。
“有病你?”
理智還沒完全回籠,我就看見莫安黑著一張臉看著我。
委屈,我也很委屈,未來媳婦老追不到,未來媳婦身邊的人還欺負我,讓我做跑腿的工作,還設計我出局。
酒壯慫人膽,當時我就那麼回了莫安一句。
“對,我就是有病。”
莫安並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沒說話,就那麼看著我。
我坐了起來,也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
“我這不就是有病嗎?相思病,你看我這不是病入膏肓了嗎?”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莫安看我的眼神更冷了些。
眼睛好似想要表達什麼,又在極度壓抑,我也不急,就那麼挑釁地看著他。
我雖然沒有好好說話,但是剛剛道出來的都是事情,莫安沒有挑理的地兒。
許久,莫安才開口:“尤泉,我不是一個玩兒物,你別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這,這,這?
這誤會該得多深啊?
我一片真心賦予給他,他居然以為我當他玩兒物。
氣憤讓我當時有點面目全非,“莫安,你怎麼就覺得我把你當玩兒物?”
莫安沒多言,已經簡短地回應:“難道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抬手撥了一下額前的頭發。
這時候我才看到莫安的手背紅了,想來是我剛剛推開他的時候沒意識打到的。
心疼啊,面板白的人一旦受點傷或者啥的就特別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