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聲爸還沒叫出口,指責的話語就那麼傳入了我耳裡。
我覺得我的叛逆期尤其的長,本來想要示弱的打算就那麼胎死腹中。
不敢不願地叫了聲,“爸”。
後面看著他有點動怒的模樣,放下了我懷中的女人。
想來是尤錢老同志出行的陣勢太過嚇人,身後四個黑衣白手套的保鏢就不說了,再加上現在明顯大怒的臉。
那女人剛被我放開,就一溜煙地跑了,再沒有之前的深情款款的模樣。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看著她的背影,想了想,身材還不錯,剛剛自己都沒有機會上嘴。
“還沒看夠?”
我梗著脖子接了一句“爸,你就不能晚來或者早來那麼一會兒,我這邊預熱都已經預熱好了,你突然讓我戛然而止,你知不知道這樣被嚇一跳,我隨時可能陽痿。”
尤錢老同志聽完我的強詞奪理,深刻演繹了什麼叫吹鬍子瞪眼,不對,是瞪眼抖眉。
眉毛抖動得幅度好似舞步。
看著我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尤錢老同志深吸了好多一口氣,才開口。
“要不是你是老子親自上場生出來的,你現在已經被我揍死了。”
誰知道這麼氣勢洶洶的一句話一出來,全場的氣氛正嗨到了極點。<101nove.正喊完“大聲告訴我,有沒有單身的朋友?”全場的人正在瘋狂回應“有”
所以,其實那句話,我就聽到了開頭那個“要”字,後面什麼也沒聽到。
尤錢皺著眉瞅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確實不是個教育人的地兒,甚至不是個好好談事兒的地方。
拍了拍衣服下擺,然後對後面的人使了個眼神,朝出口走了。
好吧,就看到老爺子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興致被打斷了也續接不起來,不如回去,早點“滿清十大酷刑”早點睡覺見周公。
當過來兩人準備架著我向外走的時候,我抬了抬胳膊,開口。
“滾,我自己知道走。”
開玩笑,我還是這家酒店的vip,一直以金主聞名,真的這樣被架出去了,我以後還混不混了。
換來的是尤錢老同志轉頭的一副狠狠地眼刀。
已經不用多說了,眼中盛滿了那場激情之後的“賽跑”的後悔。
停在我幾不外和我吹鬍子瞪眼一會兒後,對兩人示意了一下,轉頭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煩悶的心情,竟然因為尤錢老同志當場抓到我亂來這一鬧,好似好了許多。
甚至還朝時刻看著我的兩名保鏢瞥眼示威了一下。
“瞅瞅,我再不濟也是他親生的,你們兩小心點,小心我秋後算賬。”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當晚回了酒店,我不僅僅遭受了謹慎的折磨,還被我把抽了幾下,勒令我第二天必須去公司報道了。
男子漢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答應的事情就不能言而無信。
我也不能一直折磨荒廢下去,即便對尤錢老同志的很多作風不太滿意,對我好這個出發點我是認同的。
人不能這麼不識好歹。
於是我決定第二天走馬上任。
但是上任的姿勢就得我自己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