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車場我找到了莫安的大奔,然後把人給抱進了後排。
給大鵬打了個電話,然後告訴他自己先走了,在大鵬告訴自己婚禮現場因為找不到新娘胡亂極了的時候。
我沒有多想,隨口說了一下剛剛的房號。
等我把莫安抱上車的時候,我發現他已經沒有意識了。
於是本著好人做到底的想法,我只好開車駛向了自己的一個住處。
中途,莫安就不老實了起來,就那麼從後排坐了起來,然後開始在後面穿衣解帶。
開玩笑,我一個大活人,還在前排,只好出聲喝止。
“別,莫安,你冷靜一點兒。”
想來,他也沒有想到還有其他人在現場,剛摸上腰間的手就那麼停了下來。
然後在後排愣了那麼十秒鐘。
好似在掙紮著什麼。
只不過沒一會兒,他又繼續了動作。
我發現他的動作的時候,一陣頭皮發麻,因為莫安現在不解自己的衣服了。
他直接雙手從座位後面探了出來,然後一把摟住了我的腰,手還相當不老實。
我差點被他的動作驚到踩急剎車。
這人,怎麼能這樣?不折騰自己了,就來折騰我。
我這麼多年一直喜歡蘇小小來著,還沒有對其他的人投入過多的關注。
就上次也是,想要偷嘗禁果,然而被我爸逮回去了,最後未遂。
現在被莫安這麼一動作,腦子裡聯想到莫安剛剛的模樣,竟然身體裡湧出了一股子異樣。
我一手開車,一隻手抓住了在我身上點火的莫安的一隻手。
然後正想要開口讓他別鬧。
連小孩子都懂,別和司機無理取鬧的道理,他這麼大的人怎麼不知道呢。
結果被抓住手的莫安,很不高興,很委屈地用鼻子哼了一聲出來,“別……”
我他媽就那麼放開了他的手,然後我像是頭一天認識自己似的。
對自己展開了一場深刻的自我批評,我怎麼能對臉好看的人這麼沒有原則。
就因為別人委屈地撒了一個嬌,我什麼原則都沒有了。
我當時心想著:算了,我們不和病人一般見識,這人被下藥了,我原諒他的非禮行為。
然後我狠狠地踩了踩提高了車速,恨不得立即回家,然後百度一下這種情況怎麼解。
平時不遠的路程,非讓我感覺到怎麼向千裡長徵的艱難。
結果,當莫安的手繼續往下的時候,我立即顧不上某人會不會撒嬌了。
這是男人家的命脈,可不能隨意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