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整座建築?就我們這幾個人?”陳平豪也覺得我在異想天開。
“那你想的出更好的辦法嗎?”我問。
“以前經歷過類似的事情嗎?”陳平豪突然以十分可憐的語氣問我。
“有幾次!”我不解。
“那你還能活得這麼糊塗,我也是佩服!”
原來還是嘲笑。
“拆不拆?”我暴躁了。
“拆!”
於是,我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開始。
好在這棟樓因為有時候會有完成實驗的老師和學生需要洗澡,為了方便他們所以有幾瓶液化氣,加上每件房間都有酒精,各種清潔精,潔廁靈也不缺,所以也不難製造爆炸。
至於搞破壞,我一個女人自然是沒有幾個大男人厲害。
一間間的炸過去,玻璃碎成一片片,屋內的物件紛飛,有幾間甚至把牆炸了幾個洞。
能用上的電器,什麼的,都被用上了,一點都沒放過。
可是我卻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這個不會事情結束之後,我因為損害公物被抓吧?
隨著一點點房子結構被一點點破壞,我總有股不踏實的感覺,而我也把這種踏實轉化成了聲音:“停一下!”
“怎麼啦?”陳平豪不解。
“總覺得哪裡不踏實!”那種不安感越來越明顯。
陳平豪看看一片狼藉的現場也對我無語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也回不了頭了吧!”
“讓我想想!”我忽略了一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呢?快想起來,我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