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啊?”陳萍萍還沒回過味來。
“你認識?”女人指了指上面。
“……”陳萍萍總算冷靜下來,沒有再繼續搶先,但是看神態還是很躍躍欲試的。
女人帶著我上樓了。
以前的筒子樓都是木質的樓梯,走上去吱呀吱呀地響。
上樓之後,女人越發地放輕了腳步,帶著我們走到最後一扇門前,輕輕地敲了三下。
“誰?”
一聲貌似從兩塊鐵片中擠出來的聲音在屋裡問。
“我,張蘭!”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女人叫張蘭。
門,開了。
一股熱浪席捲而來,令人窒息。
我跟著走進了屋子。
屋裡十分的簡陋,除了一張床,基本上沒有別地生活用品。
床角有個小圓桌,上面有盤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變黑的花生米。
“就是她!”張蘭我把推向前。
“你們走吧!”那個聲音說。
“我們的……”張蘭自然是不會就這麼走的!
“明天再來!”那個聲音顯然很著急。
“不,就今天!”張蘭很堅持。
“咳咳!”陳萍萍突然咳嗽了幾聲。
該我表演了,但是太過尷尬,我只能低著頭,語氣十分聖母:“你先給她們治好病,我隨你處置!”這臺詞,我幾乎快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太肉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