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一邊抓著溫雅的胳膊，一邊白了裴寧遠一眼：“這是我的女兒，你憑什麼帶她走？”
“這是我妻子。”裴寧遠擲地有聲。
雖然這樣的話，裴寧遠不是第一次說了，溫雅卻還是覺得有些震驚。
她剛要說什麼，便看到林歡整個撲了上來。
溫雅皺眉，腳下一個踉蹌，沒留神就被林歡推倒在地。
林歡撕扯著裴寧遠，嘴裡嚷道：“妻子？這天下哪有你這樣的男人？一邊說著是溫長青跟你的交易，一邊又說溫雅是你的妻子！你堂堂東珠集團的總裁難道會連自己的妻子有了身孕都不知道，非要等到她快要死了才知道她有過你的孩子？”
裴寧遠臉色微變，連忙甩開林歡去看溫雅。
溫雅無比震驚地看著林歡，囁喏道：“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林歡反問，“呵，真是可憐。”
林歡一邊說，一邊鄙夷地看了溫雅兩眼，扭著腰肢轉身往回走。
她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彷彿利劍一般直插溫雅心口。
林歡說：“我沒有你這樣沒出息的女兒，從今往後，我與你老死不相往來。”
“媽……”溫雅的身子狠狠地顫了顫，旋即笑著點頭。
她說：“好，我們母女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雅雅？”裴寧遠摟著溫雅擔憂地看著她的眼睛。
溫雅猛地閉上眼睛，緩了好一會兒看向裴寧遠，問道：“我……有過一個孩子？”
裴寧遠點頭。
溫雅嘴角浮起一絲苦笑，她的手緩緩地放在小腹上，眼淚順著臉頰落在了裴寧遠的胸前。
“對不起。”裴寧遠拍了拍溫雅的後背，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才能夠讓她原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