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遠伸手拍了拍溫雅的後背,帶著安慰的意味。
溫雅睜著眼睛順著裴寧遠的下巴看了上去,裴寧遠正戲謔地看著她。
溫雅臉上一紅,掙紮就要從裴寧遠懷中出來。
天邊又是一道響雷,溫雅強忍著撲過去的沖動,雙手握緊緩緩地放開了裴寧遠。
裴寧遠輕笑:“來都來了,還走什麼?”
說完,裴寧遠雙臂用力,將溫雅按在了自己懷裡。
“噓,別亂動。”裴寧遠在溫雅耳邊輕輕吐氣,“動了,我可是要起反應的。”
溫雅已經敏感地差距到了一絲變化,當即一動不動地窩在裴寧遠的懷裡。
恍惚中,溫雅竟然産生了一種錯覺。
彷彿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珍愛她。
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溫雅最大的好處便是有自知之明。
她慌亂的閉上眼睛,享受著彷彿偷來的片刻溫情。
第二天一早,溫雅起床看到的便是已經在輪椅上收拾整齊的裴寧遠。
她皺了皺眉,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些什麼。
“醒了就趕緊推我下樓,一會兒還有好戲要唱呢。”裴寧遠的臉上帶著譏誚的笑意,也不知究竟是針對的誰。
溫雅沒時間細究,樓下已經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喧嘩聲。
“走吧,我的丫頭。”裴寧遠沖著溫雅冷笑一聲。
溫雅推著裴寧遠下樓,便看到客廳中坐了幾個人。
中間那一位看起來血氣不好,時不時的咳嗽幾聲,臉上的表情要多嚴肅有所嚴肅。
他身邊的女人打扮的倒是十分貴氣,只是那雙眼睛裡顯得滿是算計。
女人身邊站在的年輕人倒是顯得平易近人許多。
“你們來做什麼?”裴寧遠的話打斷了溫雅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