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了,自己去洗澡吧。”
“欣哥,是我表現得不好嘛?”
“沒有,跟你沒關系。”
景欣繼續抽煙,長夜漫漫,充滿了迷惘與懊喪,他就用香煙消磨了許多時間。
宋故洗完澡出來,暫且是讓景欣停了無止境的香煙,他也進了浴室。
景欣出浴室見到床上的宋故,他是覺得沒有任何睡意,甚至十分不自在,這個夜晚也太過難熬。
景欣想了想還是回家吧,他穿好衣服,最後詢問宋故的去留情況,“明天是周梔送你回去,還是你自己回去?”
“周梔哥送我回去。”
“那你先在這睡吧,我有事先走了。”
“有事啊,那欣哥路上注意安全吧。”
景欣走出房間門卻碰到了周梔,周梔將景欣逮捕,“這是準備幹嘛?”
“你又幹嘛?”
“看你會不會逃跑啊。”周梔直言不諱,他挑逗著景欣。
景欣卻不願用更多謊言去圓謊,他保持沉默。
周梔則繼續挑著話題:“這麼快就結束了,宋故我平時可寶貝了,你不好好品嘗品嘗?”
“留著自己享受吧,每個人口味不一樣。”
周梔見景欣心情不佳,也不敢過多周旋。
周梔:“著急回家?”
景欣:“也沒有。”
周梔:“要不要去喝兩杯?”
景欣:“行。”
景欣一是不能暴露自己急於歸家的模樣,免得暴露了金屋藏嬌的秘密,二是這個時間程向錦還未睡覺,現在回去和程向錦對峙也確實無力。
兩人尋了一處喧嚷之地,可以掩蓋景欣的思緒聒噪。景欣用酒精打破情緒的封閉空間,但他也沉浸在酒精裡,周梔被晾在一邊。
周梔輕酌小酒,慢慢把話題搬上來,“這麼早回去是怕向錦生氣?”
“莫名其妙,”景欣保持冷峻,“突然聊他幹嘛?”
“裝什麼?”周梔感知滑稽而笑。
景欣卻沉默以對,他不願撕破臉,程向錦也交代了不能暴露兩人關系。
“從來沒見你把事情做得這麼不幹淨。”周梔繼續撬動景欣。
景欣抬著酒杯延續沉默。
“你這件事確實是做得挺不清楚的,大不了就公開了,說不定趙讓也不會再費力氣撬動你遮遮掩掩的動作了,不然你就把人藏好了,你們就在趙讓面前晃來晃去,他能不好奇嘛。”
“你不太瞭解程向錦吧?”
“很有自己的個性是吧?他很需要在世俗之中留下程向錦的特有之處,可以不被看見,可以微不足道,但是絕對不入大流,他幾乎沒有趨同心。”
景欣被酒精開啟了心扉,“他只有屹立不倒的自我意識,他骨子裡帶來的傲氣一定要留在世上。”
“你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啊?那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們不太合適。”
景欣扭頭看向周梔,周梔似乎帶著一把鐮刀靠近,要割斷兩人的關系。
周梔繼續拆解兩人的關系,他說:“雖然說向錦這個人是挺可愛的,但是你們應該磨合了很久吧,導致現在不清不楚的關系暴露在我們面前,甚至磨到現在都沒磨成,其實你做事情應該很果斷啊,一個左一個右,要麼綁住,要麼綁不住就放了。”
不可能,兩種選擇都不能解決景欣的苦惱,他只能把煩躁丟給了周梔,“你嘴什麼時候這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