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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幹部回歸的時候,整個橫濱都轟動了。
我走進街角昏暗的小酒館裡,在純白色的燈管下,我看見了安吾先生蒼白如紙的面頰。
“好久不見,安吾先生。”
我徑直坐在了安吾先生的對面,然後嫻熟地點了一杯酒。
“您看起來有些憔悴。”我陳述道。
安吾先生抬起頭看向我,他的眼神看起來很蒼老。
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態,我將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身上的負面狀態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安吾先生抬起頭來,舉起酒杯向我道謝。
我微微一笑,回了他一個溫和的眼神,然後端著酒杯迅速離開了。
全程,我和安吾先生沒有說過一句話。
其實我也能理解安吾先生。
太宰花了整整兩年的功夫才洗幹淨檔案,其中辛苦自然不容贅敘;而安吾先生不惜髒了自己的手也要借用第七機關的力量才幫太宰洗幹淨檔案——
他們付出了這麼多努力,就是為了把太宰拖入光明的世界。結果現在,太宰又轉頭又回到了port afia這一個牢籠裡。
如果我是安吾先生,我的心裡自然也是不舒服的。
其實織田先生也是不舒服的。
他好不容易在瀕死的時候勸說太宰回到光明中去——
結果為了給他報仇,太宰又重新投身進了黑暗,這種舉措其實是與織田先生的本意相悖的。
但我告訴織田先生,這其實和他沒有關系。
為了橫濱的大局,我和太宰遲早有個人要離開。
我和織田先生的加入其實讓武裝偵探社的戰力溢位了。
而現在的port afia確實缺人,即使森鷗外沒死,我和太宰兩個人之間也一定會有個人過去的。
三刻構想確實是好的,但持續起來很難,光是制衡都需要花很大的心思。
我是超越者,而太宰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殺死我的人。為了平衡,他們不會允許我和太宰處於同一個陣營。
我們遲早有個人要走,要麼是我,要麼是太宰。這是我們必然會面臨的選擇,與是否要殺森鷗外無關。
其實,我隱隱感覺到,森鷗外應該猜到了後面發生的一切。
他估計現在也是起了急流勇退的心思,所以才讓太宰回到port afia。
正常情況下,他不會允許太宰這個大變數待在他的身邊。太宰是不可控的。放太宰在身邊,森鷗外隨時隨地都要擔心太宰刀他。
然而現在森鷗外讓太宰回去,其實是在賭我會不會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