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查中,我也逐漸確定了那個想法——
他也是我的愛麗絲。
不管是笑的時候眼睛眯起的弧度,思考的時候下意識的小動作,走路的時候手臂和腿擺動的幅度和頻率,還是許許多多下意識流露出來的表情和神態;
小到下意識的小動作小表情,大到性格、品味、愛好、人生觀、世界觀——
他身上一切的一切,都和曾經的愛麗絲醬,一模一樣。
不可否認,我對於他的喜愛大部分來源於他的價值。
喜歡鑽石是我的天性,更何況,他是曾經專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的鑽石。
一想到他曾經藏在幼女的皮囊下跟隨我出生入死,在毛骨悚然的同時,我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在那一刻,我的心底驟然湧起了一股非常強烈的慾望:
我想把他帶回port afia。
雖然“羊”是因為port afia而解散的,但當時真正出手挑撥的可是太宰君。
我漫不經心地想著,反正太宰君已經叛逃了,把問題都推到太宰君身上就行了。
以桑田飛鳥的性格,他應該很樂意和中也君同事。
越想我越覺得心動。
我轉頭看向愛麗絲,愛麗絲坐在窗臺上,正漫不經心地翻動著那本《人類觀察手冊》。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愛麗絲抬頭看向我,撅著嘴露出了氣鼓鼓的表情:
“你在猶豫什麼?笨蛋林太郎。這可是鑽石,都已經不需要打磨的鑽石。”
愛麗絲醬是我的異能,沒有人比她更瞭解我。
正當我謀算著要把桑田飛鳥帶回port afia的時候,一個人打亂了我的計劃。
準確來說,是一隻鳥。
“森鷗外閣下,”一隻會說話的黃鸝站在愛麗絲醬的肩頭,朝我開口道,“久仰大名。”
那隻黃鸝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手腕輕輕一抖,衣袖裡的手術刀就滑落在了掌心。我攥著手術刀,警惕地望著那隻鳥。
與此同時,與我心意相通的愛麗絲瞬間出手。
下一秒,黃鸝被愛麗絲的針筒刺得碎裂開來——
還沒有結束。
我望著那隻碎裂的鳥,面色凝重。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那隻黃鸝碎裂之後,我的面前重新凝聚出來了一隻鳥。
這是一隻畫眉。
“森鷗外閣下,我沒有惡意。”畫眉開口道,“我只是想與您商量一些事情。”
我冷笑一聲:
“不先自我介紹一下嗎?這位奇怪的,會說話的畫眉先生。”
畫眉歪頭看著我,那雙豆豆眼圓溜溜的。
“日安,森鷗外閣下。我是泰戈爾。”畫眉開口道,“這是我的異能分身,畫眉小姐。”
泰戈爾?印度的超越者?
我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