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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太宰此時坐在他的辦公室裡,他坐在辦公桌背後的靠背椅上,我飄浮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他的辦公室昏暗地鬼都看不清,我皺著眉望著他道:
“怎麼不把燈調亮一點。”
太宰只是搖了搖頭:“不喜歡。”
我冷笑一聲:“我看你是腦子有病,就喜歡虐待自己。看來你已經為自己安排好結局了,我說什麼都沒用了。”
聞言,太宰意外地愣了一下。
我撇撇嘴:“你以為我和太宰彼此厭惡,卻依舊能和太宰和諧相處,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太宰詭異一笑:“你覺得他厭惡你?”
“他連他自己都厭惡,”我說,“我看不出來他喜歡什麼。”
太宰停頓了一下:
“你似乎比我想象中還要了解太宰治。”
“不過是誰,做事都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在。”我說,“他是個矛盾的人,求生又求死,或許是因為我也無限接近死亡過吧,竟然有時候意外地可以理解他的感受。”
太宰哼了一聲:“我和他可不一樣,我可沒有自殺的愛好,這幾年我都沒有自殺過。”
“那就更麻煩了,”我冷笑道,“眾所周知,太宰治一旦安分下來了,就一定是在憋大招。他自殺是一種探索與求救,而你一旦自殺,就真的會死。”
太宰聞言,只是懶洋洋地靠在靠背椅上,像一隻潛伏在黑暗裡的陰鬱的貓。
他慢條斯理道:
“我已經開始理解他為什麼討厭你了,我也討厭你,桑田飛鳥。”
“你一直叫我桑田飛鳥,是故意想和他區別開吧?”我說,“其實沒必要,我能區別開。他是惡棍,你是大惡棍。”
太宰恬不知恥道:“沒錯,我確實是大惡棍。”
“20世紀存在主義哲學的創始人,德國哲學家海德格爾曾經說過,向死而生的意義是:當你無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體會生的意義。”
我嘆了口氣,繼續道:“太宰還在求救,而你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了,所以已經沒必要進行無意義的自殺了。你是真的想死。”
太宰伸了個懶腰:
“說了這麼多廢話。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冷笑道:“說吧,你準備什麼時候死。”
“你沒必要知道這些,”太宰說,“反正你只能在這個世界待一年半。”
“果然是你搞的鬼,”我說,“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有什麼預兆嗎?”
“有。”太宰沉聲道,“離開這個世界前的那七天,你可以觸碰到這個世界了。這是這個世界對你的饋贈。”
我仔細算了算,一年半應該也足夠了。
我說:“怎樣才能放了白瀨,說出你的要求。”
太宰微笑著,那個笑容微弱地如同一陣晨風。
他說:“你在我身邊幫我半年,然後帶著他滾出port afia。這個交易很劃算,你不會拒絕的。”
“我幫你?”我詫異道,“以你這個腦子,還需要人幫?”
“你應該是知道那個世界的小蛞蝓的工作量,他還只是個幹部。”太宰嘆了口氣,“這個世界port afia的版圖已經擴張到你難以想象的地步,更何況我是首領,工作就更多了。”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