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摸了摸下巴,勾住了一旁的敦的肩膀:
“桑田飛鳥,二十歲青澀寫真,心動嗎中島君?”
敦下意識摸了摸兜裡的錢包。
好家夥,我驚訝道:
“敦,你居然真的在考慮?”
敦含蓄地笑了笑:“我只是好奇嘛,桑田醫生。”
我哼一聲。
這小鬼存了心思也沒用,他肯定沒那麼多錢。
正在敦猶豫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要一份。”
我有些不敢置信:“國木田?你來湊什麼熱鬧?”
過來協助敦的國木田推了推眼鏡:
“如你所見,桑田醫生二十歲的樣子,我們都挺好奇的。”
“飛鳥還是這麼受歡迎啊,”蘭斯感慨道,“當初做模特賺了不少生活費呢,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能賺錢,很厲害呢。”
我翻了個白眼。
伊頓這黑心狐貍居然真的把照片賣給國木田了,國木田居然真的也花錢買了照片,轉頭將照片發在了偵探社的群裡。
當然,發之前他有詢問過我的意願。
我對這個其實沒有太大的抵觸,就由著他發了。
我們先一起去餐館吃了飯。
中途中原中也還偷偷和伊頓嘀嘀咕咕了一陣,然後伊頓望著我,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意。
中原中也壓了壓帽子,用力咳嗽了一聲。
那表情一看就是心虛。
這家夥不會真的買了吧?
國木田發完我的照片之後,我的手機就一直在振動。
我解鎖了手機,一解鎖,太宰治那張臉一下子映入眼簾。
太宰治和我住一起那麼多天,對於我放手機的習慣自然是心知肚明。那狗人昨晚竟然還把我的手機桌布改成了他的相片,真是無恥至極。
我其實不擔心太宰對我的手機做了什麼,我對他從來不設防的。我手機重要的東西都在郵箱裡,他即使拿到了我的手機,他也沒辦法攻破我的郵箱。而輸入法等程式裡也安裝了反竊聽程式,絕對安全。
太宰也知道他攻不破,他純粹是惡心我。
想到這裡,我面無表情地將手機頁面舉在了中原中也面前。
中原中也皺眉,不敢置通道:“你的品味什麼時候這麼惡心了。”
我瞪了他一眼:“怎麼可能,是太宰那混蛋昨晚改的。”
“他有病嗎?”中原中也驚叫道,“不可能啊,他明明根本沒有接近床那邊。”
但很快,中原中也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冷聲道:
“後面又來了一次嗎?趁著我洗澡的時候?這混蛋腦子指定有問題。”
我冷哼一聲,先是將那惡心的背景改了,然後又點進偵探社的群聊看了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