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們到達酒店之後,就徑直去了伊頓的房間。
“不是說吃飯的嗎?”我望著桌子上一堆食材,滿臉問號,“難道是要吃刺身?”
“酒店裡有廚房,”伊頓懶洋洋道,“我想吃你做的。”
好家夥,搞了半天是讓我過來當廚子的是吧,簡直離譜至極。
我冷笑道:“哦,我的好兄弟,你可以吃生的。”
“好兄弟你不愛我了。”伊頓虛偽地哭了起來,“我已經四年沒有吃飯你做的東西了。”
他哀嚎道:“整整四年!你知道我這四年怎麼過來的嗎,沒有你的美食撫慰,我的靈魂都萎縮了。”
這家夥光打雷不下雨,嚎了半天,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我一臉冷漠地看著他表演,沒有絲毫的動容。
而中原中也則是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他望著我,眼神裡含著笑意:“聽太宰說,你蟹肉做的很好吃。”
此話一出,我心裡的雷達瘋狂示警了起來。
我知道這頓飯不做也得做了。我認命地將外套和我的劍掛在衣架上,繫上了圍裙。
“果然,”伊頓這狐貍笑眯眯道,“有中也桑在,你不會拒絕的。”
我翻了個白眼。
等我一桌子菜做完的時候,一出門,就看到了完成工作後一身疲憊的蘭斯。
這社畜樣莫名讓我幻視到了坂口安吾先生。
果然,天下社畜一個樣。
今天偵探社派來保護蘭斯的是敦。他站在一旁,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天吶,好香啊。”蘭斯看著圍著圍裙的我,驚叫道,“我的好兄弟,我想死你做的菜了。”
蘭斯揹著他的劍,肩膀上一左一右站著他的兩只寵物鳥。那隻肥鴿子看見我,一臉興奮地非了過來,然後砸在了我的頭上。
“鮮美還是那麼喜歡你的頭。”蘭斯感嘆道,“可惜宙斯送去伊頓的助理那裡了。不然宙斯來了,更熱鬧一些”
我打了個寒顫:“別了吧,宙斯太熱情了,我可承受不住。”
蘭斯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中原中也有些疑惑地開口道:
“鮮美?這鴿子怎麼叫這個名字?”
一提起他的寵物鳥,蘭斯就精神起來。他滔滔不絕地開口道:
“鮮美是我二十歲的時候帶回去的鴿子,當時飛鳥還以為我帶回來是要煮了這只鴿子,然後說了一句,這鴿子這麼肥,一定很鮮美。”
“所以它就叫鮮美?”敦顫顫巍巍道,“蘭斯先生,這名字是不是取的太隨意了?”
我摸了摸下巴:“確實,比起福金,鮮美這個名字確實太隨意了。”
“福金啊,”中原中也若有所思道,“北歐神話裡眾神之父奧丁的渡鴉?”
話音一落,站在蘭斯肩膀上的烏鴉福金很有靈性地叫了一聲,似乎是在表示贊同。